贺云朝的手抬起来,捂住她的眼。
“别看他。”
只是余光都被贺云朝发现,小气的男人在低喘里沉声抱怨。
她有些想笑,这个家伙的嫉妒实在来得莫名其妙。
她现在还在和他做爱。乞峨
作为工作狂的她居然在工作间隙和后辈在这样的场地里隐秘交欢,她觉得分明已经足够说明贺云朝之于她的特别,而他居然还有余心嫉妒别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妒火转为了欲火,小屄吞含的那根鸡巴,不知不觉中从短促的快速抽插顶弄,逐渐转化为一下下尽根贯穿似的冲撞,每一记她都像是被高高抛起来,再重重跌落下去,重新被阴茎深肏到底。
一下,两下,三下……
臀腿拍打在他西装裤上,发出啪啪脆响,任令曦歪着头,破碎的喘息溢出口,再被他的唇舌吃进,阴影中一男一女尽情私享性交的快慰,那一头的光明里却是万籁俱静,只留下一个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
常镇川的演说已经好一会儿了,总觉得随时就要结束,她肯定要在他下台前回到他身边。
可是……
贺云朝掐着她的乳尖又一记深撞。
“唔”
令曦的浪吟被贺云朝蓦然封缄。
不够。不够……
他的身体不比任令曦这个Omega有那么敏感的接受度,虽然也是切实爽到了,但这具肉体毫无疑问需要更激烈,更露骨的性爱才能满足饥渴。
如此体位虽然肏得深,却很难尽兴
贺云朝忽然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性器交接的插穴姿势,他推着她,迈向左边的连廊。
“……你疯了?”
“嘘。”他食指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宴会厅里安静了许多,除了常镇川演说的声音,只有来宾时不时的哄笑,其实她就算叫出声也不会被里头听见,可贺云朝的警示,让她更紧张了。
下体与他交合,被他的阴茎插入至深,他还掐着她的腰臀不放,就维持这个姿势两人走了几步,每一步肉穴都要被那根阴茎戳弄。
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龟头一下一下啄吻宫口,抽搐的甬穴夹吸起来,酥麻感在性器交合间如迸射的火花,结果两人好似边走边肏,几步路也成为了性爱中获得快感的一环。
原始的本能和理智对撞,还是理智在她脑海里叫嚣,“等一下……我得走……嗯”
贺云朝开口低哑,大掌有力地按住她,“……不行。”
刚才贺云朝靠立的位置就是连廊,而眼下,几根柱子成为他们与宴会厅之间唯一的遮蔽物。
她撑在罗马柱上,半趴着腰,承受来自身后的一记记冲撞。
宴会厅的舞台上,常镇川演说已过半,人头攒动的大厅,人们不时交头接耳,偶尔有视线掠过这边,却没有人发现,窗外远处昏暗的连廊后,一对男女正在纵情交媾,衣衫不整的轮廓在夜色里随腰身快速挺动而摇摆。
那个誓言忠诚的骑士,正在用他身上最污秽的凶器,一遍遍反复玷污他的女王。@??更薪?
“云、云朝……真、真的嗯……不行……啊……”
“说了,”贺云朝扶着令曦的后臀加速抽插,“结束前不会放你走……”
修长腰身下,狰狞的茎身飞速出没于臀缝的阴影里,厚重的精囊随着挺动来回拍打在她两腿之间。
啪啪啪……拍打声浪持续不断,整个入夜的露台都徘徊着暧昧交合声。
“你这……混蛋啊……”
眼看常镇川的环节就要结束了,她却还撅着臀,穴里夹着贺云朝的鸡巴抽搐不停。
任令曦没办法原谅这一刻的自己,可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