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慌的,我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难道这种事。。。。。。它也会传染?
还是说。。。。。。我,我自己本来就也是。。。。。。
每次想到这就不敢想,就是不敢想了。打住打住,忘了它,忘了它,忘了它。
忘,了,它,吧!!!!
高力强在电梯里仰着头的那句话在心里慢慢变成了我对自己命令式的大喊。
他说:把它忘了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没错,白天起来,太阳一照,又没事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花照香鸟照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相片带给陈向阳,脸扭到一边:那,只许看,不许笑啊。
心里却等着他那声已经被我耳朵习惯了的扑的一声,就象我爱吃的冰西瓜,有点脆有点沙有点。。。。。。甜。
等了半天,没动静。
我扭过脸来,陈向阳正远远地举着,把照片比在我的侧脸边,一眼大一眼小地虚瞄着比较,过了好半天,放了下来,眼神里好象有点失望。
怎么拉?我17岁的时候就这德行,人都是女大18变的嘛。我有点纳闷,但还是安慰他。
不是,陈向阳闭上眼睛好象在心里过着什么事,然后摇了摇头,睁开眼茫然地说:我本来总觉得你长得象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现在觉得不象了?
也不是。他又摇了摇头,那样子居然有几分。。。。。。痛苦?
陈向阳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很慢很慢地说:不是不象了,而是。。。。。。我发现,我居然忘了他的样子了,我。。。。。。我居然。。。。。。快要把他忘了。
《向我开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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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已经离开,有些永远不会来,
我的朋友,就珍惜现在,
不要轻言走开。。。。。。
这一个月好象一直是在陈升的歌里泡过来的。只要陈向阳在,他就一定会放陈升的那张碟,无论去哪。弄得我最后也习惯了这把按陈向阳的话说是集沧桑睿智顽皮不羁于一身的嗓音。
在欢场,他会写纸条点他的歌听,在咖啡店,他会把包里的碟拿出来指定给小弟来放。我就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他都会把陈升的碟随身携带,搞的是目瞪口呆。心想幸好丫喜欢的不是崔健,否则肯定身边老放块破红布走那带那,那我非得把他当作带箍的小脚老太太侦缉队便衣成员来提防不可。
我现在知道了陈向阳的不少习惯。
譬如,他是陈升最狂热的犯。陈向阳说,犯就是比特别喜欢还喜欢的那种票友,好比我就是BMW的犯,全雍的犯。
又譬如,他还是个狂热的咖啡犯。每天起码要喝上三杯,早中晚,不到迫不得已决不喝用美式壶煮的,就喜欢去店里喝手工的,好的就是这口。在他的办公室里有台很好的机器,据说目前为止,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台不起眼的家伙居然是个挺值钱的古董机。我有幸在那参观了半天,还被邀请喝了一杯他的手制单品,那味道实在是。。。。。。啊,还是刷锅水。
陈向阳说,陈升是他给耳朵喝的咖啡,咖啡是他给嘴听的陈升。每天从这两样东西开始,因而是非常新鲜和提神的。
王炮,你呢?
我,我什么?陈向阳的话经常听的我一愣一愣的,除了好好听着之外好象也就是好好听着了。
你的每一天从什么开始?
呃。。。。。。我抓抓头,心想这话问的,甭管是谁这每一天当然得从拉隔夜屎开始,这还用问吗?可这也不好意思说啊。特别是在刚听了别人的晨运是如此之高雅之后,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