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你放手!我愤怒地狂喊。不为他给我来的这小擒拿,而是为了他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暴怒之下,出手再不留情,此时此地要翻身只能用下流招数。我反手一抓。
被他闪开了,不可置信地喝了一声:你他妈的又来?!!
趁此机会,曲腿横踹,被他大力踩住了,扭在地板上。可我也转过身来了,直起手掐住他的喉咙,动作迅猛,容不得他多想,就也伸手掐住我。就这样你上我下的在地上厮打起来。
高力强,我脖子红脸粗地跟他较着劲,但是心里不是不犹豫地,我怕自己失了控,再打伤他,那我就于情理不容:你讲点理,行,不,行!
我就是,跟你,太,讲,理,了!他反压在我身上,手上不惜力气。我看见他脸上整个地罩着一层愤怒而绝望的光,象濒死的野兽,一条艳丽的会在打斗中变色的斗鱼。
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欲望,让我想战胜他,打败他,把他踩在脚底,碾压他这种无视旁人的狂妄。
在地上真正的扭打开来。腾了空站起,趁着他刚起身,就一个喂引,就知道他会上当。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侧踹上他露出的空门。果然应声倒地,半天都爬不起来。最近架打多了,身手都灵活了不少,威力自然也不可小觑。
你要这么恨我,干吗还要帮我,干吗不让我一直关在里面,你也算为民除害呀?!!!我冷笑着说。
那是两回事。他扶着桌子挣扎着站起来,忍着疼话说的断断续续地,口气却很淡:我帮你。。。。。。,是因为,陈向阳,欠你的。
一个没站稳,他又趴了下去。手撩翻了桌上的纸箱,淅沥哗啦地翻了一地。
风吹过来,纸片扬起,一叠叠的象巨大的白蝴蝶,飘飞再落下,还有的滑出屋外。
就象被箭射中了,还没来得及躲,只听见弓弦一响,就已经直扑面门。我知道我已经不是我了,早就不是我了,所以站在这的这个人和他嘴里说的也没什么关系。
走过去扶他,手很轻:你没事吧?
他摆手,说:没事。
我上当了,正当面突如其来的一脚就把我踹飞了。一直踢到了窗户边,肚子里五脏移位。手在地上胡乱一撑,摸到了一个本子。
他眼神一变就冲过来,把它打横踢走。我立刻下意识地扑过去,抢看。第一张已经被踢开了,上面是一张画。一头猪,白白胖胖肥头大耳的猪,可长着一张人脸。
我一看就气炸了肺。这人笑容可掬,满脸淫邪,但毫无疑问无可挑剔无法辩驳的就是全世界人民都光荣了还剩下的那头猪也就是我王炮。
敖叫一声,我就冲向了高力强,抡起王八拳,连蹬带踹的彪悍地和他打在一起,招招狠辣,我扁死你个王八蛋!
你他妈才是猪!你给我玩阴的你!
你就是猪!你是猪!你是猪!
再打下去,就等于是儿戏了。直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下了窗帘,把他没头没脑地裹上固定住,才发现他不停地嚷喊中竟然开始放出笑。我和他都没劲了。
笑归笑。笑完了,他还是恶狠狠地啐我:你他妈猪!你猪!你猪!
我在他肚子上用力揍了一拳:你还敢骂不?!
你猪!这小子是越打越狠的那种人,典型的欠揍。
我抡起拳警告他:你再骂,我再打断你一根肋骨啊!
哼,怕你?你打,有种你就打!你打断一根,老子打断你十根!他挣我按,相持不下。
操!你打断我十根,我就打断你一百根!我血上脑,手下使着劲。
你会数数吗?谁会长一百根肋骨!他也使劲。
我他妈管!
所以说你是猪!
我把你丫浑身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