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呢?”

“你和她一点也不像,想当年你母亲,可是逍遥最风光无限的女弟子,与你简直是云泥之别!”

曲任有些被恼怒冲昏头脑,胡乱地将少年和母亲进行这比较,从小到大尖锐的话语像把利刃深深扎进少年的内心。

宋风遥流着眼泪会问着曲任,“师尊,你是不是喜欢着母亲,所以才一直避开我的?”

少年眼神有些尖锐,男人转头看向一边,“我知道了,师尊,大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而是母亲的附庸品罢了,哈哈哈。”

男人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少年光洁的大腿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曲任答非所问,“把你的裤子提起来!丢死人了。”

宋风遥见他转移话题,心中的答案不言而喻,他揪紧身下的裤头,猛地向上一提,粗糙的布料,滑过被蜡烛烫得有些通红的小腹,以及刚高潮的花穴,痛楚夹杂着酸爽让他忍不住哼出声。

曲任一听,连忙掐法念诀,用灵力将少年身上的烫出的红印消除了,看着师尊和以往一样关怀自己,少年也没有抬头感谢。

自己这十多年的爱慕终究是像小丑一样,供他人玩乐调侃罢了,他不死心,高高地仰头看像曲任,“师尊,如果没有母亲,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没有回答,但宋风遥已经知道曲任给他的答案了,他脸色苍白,挪动着有些无力的双腿,走出了洞府。

天色渐暗,寒风萧瑟,宋风遥呆呆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脑中全是白天牧昭给他出的主意,对!他痛苦个屁,只要得到师尊,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敲开了牧昭的房门,他红着眼睛看向男人,“你说的迷晕师尊的药,在哪?”

牧昭有些惊讶,看着眼尾微红的少年,他不确定地问:“你不是说,师尊是不会被药物控制的吗?怎么现在来找我求药了?”

“莫不是太饥渴难耐了?”

牧昭脑海中想起少年赤身裸体,手指将屄插得淫水四溅的场景,口水直咽。

说实话,如果不是和左之易在一起了,那少年早就被他强上了,那嫣红的肉穴肏起来肯定很舒服!

“牧师弟,求你给我灵药吧……”少年,毫无羞耻心,竟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看着身下跪着祈求自己的少年,可能继承他母亲的美貌缘故一双桃花眼清澈透明,带着孩子气的感指直挺的鼻梁,直挺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的很可爱,让人想起那天精致的五官充满性欲地拧在一起,牧昭心里的施虐欲更加旺盛。

“等着!”牧昭转身回屋去拿春药,这不是一般的春药,是由数十只发春的淫蛇毒液炼制而成,就算是大罗神仙,只要稍微闻上一闻,若不行房事,变会性欲蓬发暴体而亡。

少年伸手就要拿,却被牧昭拦下,“想要神药可以,但要先支付相应的报酬才行!”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绿色的道袍下鼓起一大坨,少年面露难色,他看向牧昭,那人一脸坏笑,俊朗的面容在夜晚中显得如此无耻,宋风遥看向他手中捏着的白色药瓶,眼神彷徨。

他思考良久,终于妥协了,颤颤巍巍伸出白皙的手指,撩开男人的衣袍,拿出那勃发的巨物。

硕大的肉棒和师尊有所不同,肉茎更加宽阔,上面的青筋也更多,盘旋在冠头处,气势汹汹,被少年捧在手心,甚至能感觉到肉棒跳动的感觉,宋风遥看得心惊胆战。

男人有些急躁,他一把将少年的脑袋狠狠俺在,阴毛丛生的大屌上,强烈的男性麝香气息扑面而来,宋风遥欲哭无泪,他只能张着嘴巴,伸出嫣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勃发的大肉棒。

小巧的舌尖顺着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