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走走,找张紊喝酒去。”陈山一手揽着外套,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就往外拖,十分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副驾驶上。庄云生瞥他一眼:“滚后面去。”陈山皱着眉小声哔哔:“咋了不能给人坐啊?小气。”

“等会去接我家小孩儿,你别给人吓着了。”陈山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倒是想见见能被庄云生带回家接替周晔的人是什么样儿的,刚上大一估计挺纯的。

走到学校门口,陈山咋舌:“学习够好的呀。”庄云生挑眉,脸上写满了“那不然呢”。

远处跑来个小孩,笑意盈盈朝车里人招手,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长相不算特别惊艳,但是看着舒服,很干净,这就够了。

陈泽刚上车发现后面有个人,立刻拘谨了起来,不等庄云生介绍,陈山这张嘴就开始了。

“你叫什么啊?”“陈泽。”

“刚上大一啊,学习辛苦吗?”“还好。”声音不卑不亢,却紧张地手指直搓袖子沿儿。

“他床上挺变态吧?”“……”庄云生见陈泽脸已经彻底烧红了,怕给他害羞出个什么好歹来,出言呲了陈山两句:“你搁这快问快答呢?关你什么事啊问问问,再多说一句你就下车。”手覆上陈泽的手,安抚性捏了捏。

陈山敷衍地点点头,从前面镜子看见了庄云生的领结,一个没忍住:“哎你怎么系半温莎了,你个死强迫症不是嫌半温莎不对称么?”

陈泽好不容易要降温的脸又烧了起来,庄云生啧了一声:“我乐意,看你家祁濂给你系吗?”

找到了命门制敌就容易了,陈山本来就因为祁濂的事情闹不痛快,果然一句话也没了,一路安静如鸡到把陈泽送回家。

庄云生为了开车就没怎么喝酒,光顾着给兄弟解决情感问题了,晚上回家照例是他解决公司里的事情,陈泽靠在他腿旁边看电视。

“陈山这人挺烦吧,但他人不坏。”陈泽点了点头,小声说:“还行。”庄云生瞄他一眼,都被人逗成那样了还行,陈泽的小脸板得正,看起来特可爱。

“要不要给你讲他和祁濂的感情故事,居委会大妈都扯不明白的二三事。”他从脚下一骨碌爬起来,掰开一瓣橘子乖乖坐好,意思我准备好听故事了。

庄云生正想着从哪里讲起,又想起这个故事里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角色,周晔。他看着陈泽晶晶亮的眼睛,最终还是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说改天讲。

陈泽点头,靠了一会想起什么似的,想说点什么到最后也没问出口。

只不过是第二天早上系领带的时候变成了全温莎,系好之后陈泽看他没什么反应,悄悄松了一口气,临走庄云生压着他脖子小声道:“晚上也给你系。”

晚上他就被领带束住了性器根部,系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边缘控制让他最后发泄出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那条名贵的领带,最后用来擦地板了。

唉好烦,最近心态好炸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顺说白月光快出场了……目测还有个几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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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在大学还像以往在初高中一样游离在众人生活之外,但现在他的心境却和以前大相径庭,他不再有浓浓的不安全感,也不再走每一步路都畏畏缩缩。

那间调教室给了他无上的欢愉梦想,他逐渐在鞭子下绽放出庄云生喜欢的样子。陈泽无比感谢半年前他那决绝一跪的勇气,他拖着布满伤痕的身体被治愈,破碎不堪的灵魂被拼起。

他就像一只小狗在迷宫里撞来撞去,找到主人后太怕又被抛弃,于是把獠牙和爪子全都用来对付假想敌,这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