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坐,谁的电话?”庄云生把一块甜糕塞进他嘴里,拍拍掌心的渣子,看男孩儿一脸魂不守舍关切地问。

“没谁……推销电话……”陈泽勉强扯出个笑来,嚼得食不知味。

霍霍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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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录取分数线就出来了,有考虑上哪边的大学吗?”

“没想好……”陈泽乖乖地坐在软毯上,把头靠在他膝盖旁吃水果,庄云生低头瞥他,男孩只顾着机械式往嘴里塞,回答得心不在焉。

他动了动膝盖,陈泽似恍然般抬头,愣道:“什么?”庄云生直勾勾地盯着他,没错过脸上任何的表情转变:“是不是你爸爸打电话来了?”陈泽睫毛微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点头。

“为什么瞒我不想给我知道?”陈泽从坐着变成跪坐在他面前,低下头小声道:“我给主人添了好多麻烦了……”

他拉住陈泽的胳膊把他拽至身边,手按在他肩膀上,他感觉到小孩儿的身体轻微一抖,音调下沉:“说。”

“他好像查到了您的身份……”

庄云生心知肚明,陈父不可能实质性对他怎样,就是威胁吓唬陈泽让他乖乖回去罢了。

“那你有考虑过外地大学吗?”

陈泽看着他摇头,眼神似乎在求饶:“我想留在您身边,行吗?”庄云生笑了,脸色颇为无奈:“你到现在还觉得你的高考志愿能由自己做主吗?”

“你爸爸十成会改你志愿让你留在本地,当然,你自己愿意更好。”陈泽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揽了一把他的肩:“别怕,一切有我。”

他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从来都是自己承担着一切,独自忍受着一切,陈泽眼神闪烁,堪堪要落下泪来,最终在庄云生拉住他手的那一刻彻底破功,将脸埋在掌心哭了起来。

男孩的嗓音哭得沙哑,小猫儿一样可怜。他怕,怕庄云生哪一天不要他了,他就又要回到那个充满泥沼的生活里;怕唯一的光离开他的黑黢黢的小世界;怕本能够承受的他再也无法面对黑暗。

其实一两次的言语攻击没什么的,但是有人为他出过头,其实爸爸的专制蛮横他忍了十几年,但是有人说“一切有他”,其实低血糖都是小病,但是有人把糖塞进了他口袋。

其实这一切他早已习以为常,如果不曾有人用心去温暖他。

“乖,别担心。”临睡前他听到庄云生在他床边重复着温柔的安抚,他带着沉甸甸的美梦入睡,带着面对未来的勇气。

庄云生回到房间,他倒是没将陈父放在眼里,陈泽早就十八岁,有自由志愿决定该如何自处,他只当那小孩不敢面对,做好了陈父找上门来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陈父倒是真的没再找上门来,陈泽的高考志愿填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没有报名学校住宿,仍然是住在庄云生家里。庄云烟圆了自己的设计愿望,报了外地一所设计院校。

陈泽带着录取通知书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晚上,被恶趣味的庄云生要求穿着高中校服进行调教内容,男孩儿乖顺地跪在他面前,学着怎么给男人口交,学着怎么舔怎么收牙齿,什么时候该吸,忍耐着如何做深喉。

第一次深喉嗓子眼都是肿的,嘴角干裂破皮,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哭着呜咽。第二次能含进去半根,被射进嘴里的时候还被呛住,仍旧是哭。第三次男人强迫他把射进去的东西咽下去,他已经能迅速地从中获取快感,男人释放时他的性器也在半勃着流水。

陈山说庄云生就好这口,庄云生从不反驳,能让一张白纸变成没你就射不出来,不好么?

emmmmm我感觉我要变成缘更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