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卡片,银粉墨水,像银河一样充满意境,夹在《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中,写的是小诗最后一句话:“轻一点啊,因为你脚下踩着我的梦。”
字体没有太多笔锋,充满恰到好处的温柔,银粉粘在了书页上,像是点点星光随着浅亮的爱意被藏在书里,一并奉上。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周晔,看起来像是写情诗送给主人的追求者吧,知道这本不同于别的书,他就原封不动的夹回去放好。
他给自己做好中午饭,拍照给庄云生发过去,彼时庄云生正在开会,手机在兜里一振,是男孩发了饭的照片,顺带了一个小猪流口水的表情。
庄云生抿唇一笑,回了个好。
……
晚上庄云生回到酒店已经夜里一点多了,估摸着小孩也得睡了就没打扰,没想到陈泽硬是捧着手机等到了两点多,最后开着振动手里攥着手机睡着了。
似乎是主人回来了,跨坐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躯体,手指掠过敏感点,男孩就在他掌下颤抖。他的主人草草撸硬性器就往他身体里捅,那个从没人到访过的地方被大开大合地操弄,可是强烈的刺激也不能让他前端释放,他急得快哭了,却仍然记着庄云生的话,不准射。
他是因为身下的胀痛苏醒的,醒来外面早已经亮堂一片,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梦。他往胯下一摸,全是湿的,不能射却流一小片黏水。
顿时臊得脸蛋通红,趁庄云生不在家,迅速换掉床单洗完晾好。
又坐在毯子上晒太阳,想着都快十二月了什么时候能下雪。他给庄云生发消息,得到的回应是应该明天早上能回来,于是扒拉了一下胯下可怜兮兮的小鸟:“再忍忍,明晚就让你自由。”
小鸟经不起拨弄,稍微动一下,就往外吐水,他又想起昨晚的春梦,顿时胯下抬头抬得更厉害了。
陈泽:……救命。
晚上睡觉前看着自己半硬不软的老二,深吸一口气,提上裤子捂得严严实实就睡觉,企图能通过衣衫的数量增强自己像那档子事的羞耻感。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有一双手掐住他的腰际,一边把他严严实实的睡裤往下扒一边嘴里嘟囔:“怎么穿这么多睡觉……”许是这里太安全,陈泽难受地动动身子,却没醒。
冰凉的手指捏上他的乳头,在他睡衣里暖手,他被冷地一哆嗦,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黑暗中借着月色的光,庄云生在他床头笑得狡黠又邪气:“醒了?”
他几乎是一下就清醒了:“主人你怎么回来了?”又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揉揉眼睛再看,确定是真的,才高兴地凑上去。男人的大手滑至腿间,渐渐移上屁股,勾唇道:“我上次问你,穴会不会也夹紧,想好了没有?”
“啊?”
“我问你,介意我们之间有性关系吗?”
陈泽愣了很久,哑着嗓子开口:“您说,我不够格。”
“现在够了。”庄云生几乎是用蛮力压倒他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了他的束缚。
我不用备注引用哪里的了吧???我写的够清楚吧……我知道这句还是被用俗了,谁叫我并不是一个高雅的人呢……对诗歌真的无研究(叹气)平常的时间都用来对付秃头数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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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解开的那一刻他的性器就扬起头来,向主人昭示他的兴奋,庄云生笑着轻弹娇嫩的前部,陈泽浑身似过电般抖了一下,龟头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主人的手。
“看来真的有乖乖听话。”庄云生的声音饱含浓重的情欲,暗沉着嗓子夸奖他,陈泽迷蒙中渴望更多的刺激,混乱地点头。
“小狗儿别急,先舔湿。”他乖顺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