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都做不到。
湿淋淋的穴只是被刺激了阴阜就再度吐水了,里头的热精和淫水一道从滑腻的阴道往外蜿蜒,那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过于怪异了,他一边和薄耀亲吻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为了稳住身子而搭在薄耀肩头的那只手也逐渐收紧了。
身体像是完全被情欲控制,头顶过于明亮的灯光也叫人目眩。宋恩河小声的叫薄耀的名字,柔软的声音从唇瓣厮磨的间隙中传来,带着怪异的能够叫薄耀愈发悸动的力量。
他忍不住扣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将人往自己怀里拉,接吻的时候勾着宋恩河的舌尖,像是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怀里人像是呼吸困难了,舌尖推着他不让他继续往里深入,只在被他操了阴阜的时候急促的喘息一声,疲软无力的身体直往他怀里靠。
这种温存是感情升温的最佳时候,可偏生薄耀就是按捺不住坏心思。他啄吻宋恩河的唇瓣,濒临爆发的阴茎抵着宋恩河饱满的阴阜好一顿操弄。明明没有插入,可赤裸的青年在他怀里轻颤呻吟不止,直到阴阜和阴茎都被精液浇灌。
紧接着的热流却又叫那副身子蓦地紧绷了。
“薄耀!”
热尿淅淅沥沥射在阴阜和阴茎上,宋恩河羞恼地叫出了声,却很快被薄耀叼着舌尖深吻。他睁大了眸子被迫瞧着薄耀那双欲色沉沉的漆黑眸子,而后在极度的清醒之下感受着冲力极强的热液浇灌在自己私处,从铺天盖地的羞耻之中生出的快感叫他浑身都颤抖不止。
“你是不是有病、呜!混蛋……脏死了……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怕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想离、哈啊!”
刚刚结束放尿的鸡巴直接撞进了屄里,宋恩河尖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般紧紧抱住了薄耀的肩颈,一口咬在了薄耀肩头上。
余下的垃圾话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宋恩河在快感之中逐渐崩溃,整个人像是完全依附薄耀而生的菟丝子。
他甚至无法叫出薄耀的名字,只感受着粗长的阴茎像是一柄利刃直接嵌入他体内,将原本已经到了穴口的精液重新都塞回去,连带着从阴阜往下蜿蜒的尿液,也一并被带进去。
一想到自己穴里现在有多糟糕,宋恩河就羞得受不住。他伏在薄耀肩头,呜咽声都带着颤抖,可这幅可怜样丝毫没有叫薄耀心软。
“你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听出来薄耀话里的威胁意味,宋恩河忙不迭的摇头示意再没有什么了。他怕薄耀再找他算账,拉着薄耀的脖颈主动将唇瓣送过去,近乎是哀求着,“你别说话,别说话了……你亲我……”
裸体围裙,厨房口交深喉口爆,后入屁股开苞,玩奶灌精
去岛上的头两天,宋恩河只在飞机快降落的时候远远看了眼洒满阳光的海滩。
那天在家,他被薄耀弄得筋疲力尽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薄耀怀里,被薄耀带着进浴缸里清理。就算薄耀故意掰开他的穴去挖里头的精液,他都只在穴肉被指腹摩擦的时候稍稍颤抖了一瞬,没有力气将薄耀推开。
身体被清理干净,但因为被操得脱力,宋恩河也没能恢复到神清气爽的程度。他被薄耀扛回房间里,拥着柔软的被子昏昏欲睡。薄耀收拾好东西抱着他上私人飞机,他都没能睁开眼看看自己到底被带到哪儿去了。
宽敞的纵向长椅,薄耀让宋恩河枕着自己的腿睡。
他用薄毯将宋恩河松松裹住,感觉到宋恩河哼哼唧唧睡不安稳似的,还一门心思往自己怀里拱,只得又将人往近处搂了些,这才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不知道是过去多久,随行的副管家进来说快要降落在岛上机场了。薄耀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恩河先揪着他的衣襟往起爬,最后半挂在他身上,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