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背叛我,我早该疼死了。”
想起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连季眼神终于变得清明了。他一刀压进耀光肩头,迸出来的鲜血溅在他脸上,衬得他模样更是疯癫。
他伸手抹了把脸上滚落的血,掀着唇角冲耀光笑得癫狂,“都和我一道去找他,对不起他的人,来与我一道上路了。”
耀光跌倒在地,费力抬眼,只看见连季长刀一甩血迹溅落。他无法窥得连季的表情,只听那凉薄的声音
“我连季,战无不胜。”
他闭了闭眼睛,想起几百年前,曾有人一剑斩断河川,立于水隙之上,独面十万妖邪。
“我却则,承天命,战无不胜。”
他们天界千年铸就的无上荣光,在那一役,被天界之人亲手摧毁了。
结婚难道是什么值得休假的事/老婆占有了我的男色,居然还想离婚
下身湿哒哒的,宋恩河苦着脸,不想搭理薄耀。
毕竟他们住在金融圈附近的楼里,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出去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电梯。
他都不敢想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办。
万幸是薄耀很快想了办法,说是带他去另一处房子里。地方远点,但胜在是个独栋,一楼抬高底下做了车库,进去就是通往上面起居室的电梯,他也就不用再顾忌着会遇到不认识的人见到自己的糗样。
车后座被搞得一塌糊涂,薄耀简单给宋恩河收拾收拾,便将人抱去了副驾驶。他转身上车,漆黑的越野离开停车场冲入光亮,朝着城南疾驰过去。
可因着是周末,假日的街道堵得厉害。等红灯的间隙,薄耀偏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人,瞧见宋恩河郁猝的靠着椅背,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头还轻轻搭在下腹,看样子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正巧前方信号灯变换,薄耀喉咙滚动一瞬,状似不经意地问:“要不要先弄出来?”
宋恩河忍耐着拿抽纸盒砸人的冲动,恹恹地拒绝,“不用。”
他知道薄耀说的是射进他穴里的精水和尿,一想到现在自己穴腔饱胀都是被薄耀弄了脏东西进去,他就羞恼的耳朵尖都泛红。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T恤下摆,不想让薄耀看见自己肚皮还微微隆起的模样,只因为难捱的饱胀感而面露苦色,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烦躁的念叨,“下次不准这样了,我绝对要生气的。”
薄耀没有应声,权当那是耳旁风。
不知道过去多久,宋恩河总算是看见了隐隐露出轮廓的别墅群。他迫不及待,稍微正了正身子,就因为动作间有水液从自己穴里漏出来而绷紧了脸蛋。
小心翼翼确认了薄耀没有发现,他这才转身扒着车窗,眼巴巴看着逐渐靠近的房子,心情得以恢复,就连突然落在面颊上的雨珠都没能影响他。
或者说,感觉到下雨了的时候,宋恩河心情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