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鸡巴又开始小幅度的抽送了,可经历了先前那样激烈的性事,这种小幅度的抽送对于宋恩河来说反而更加磨人。他侧着脸蛋贴着座椅后背轻蹭,不甚清醒的小脑瓜努力思考了一下刚刚的问题,最后扭捏着叫,“哥哥……?”

结果硬得涨疼的小鸡巴也被狠狠捏了。

宋恩河毫不怀疑,薄耀就是在犯浑。他被捏得确实有些疼了,可被奸出淫性的穴又叫他无法冷静下来。他哀声的呻吟,试图得到提示,最后只听着男人嘶声的喘息,“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

宋恩河别开脸蛋,不愿意服输,“就是叫哥哥、唔!”

耻骨被撞得啪一声响,宋恩河难耐地眯起眼睛喘息,几乎是下意识的按住了罩着自己小奶子的手。他要双手按住男人的手腕才能制止那糟糕的动作,知道自己实在是避不过了,这才嗫嚅着叫了男人期待的称呼。

虽然能看出来宋恩河不情愿,但有这个开头,薄耀还是接受良好。他微微眯起眼睛,借着外面的光亮看着宋恩河羞得直发颤的眸子,将本就低哑的声音压得更是低。

“要老公再射进来吗?想不想被灌满?灌得你含也含不住,求着老公用鸡巴给你堵、唔……”

叼着薄耀的唇瓣狠狠吻住,宋恩河羞恼地想着也不知道这人是哪儿来这么多荤话。他咬了薄耀的下唇又去咬薄耀的舌,等到好不容易将人放开,这才低恼地叫,“做就做,你为什么要讲话……!”

薄耀果然不再说话,只很快将一泡浓精再度灌进了宋恩河穴里。

热精在湿软的淫穴里射出,薄耀喘着粗气还胡乱吻着宋恩河的唇。他知道宋恩河一被内射就爽得要哭,可这次他射精结束也还稳稳将人按住,马眼翕张一瞬,很快又是大股的冲击力更强的热烫水液冲进了那口嫩穴里。

他眼睁睁看着那双眸子猛地睁大了,原本在情欲之中汇聚的泪意突破眼睫的阻拦滑落,颤抖的眸子中清晰映出他的模样,而后是身下人崩溃的哭声。

“薄耀你混蛋!你脏死了!”

被操得敏感软烂的小屄被尿了,宋恩河哭得崩溃极了,可仍旧不能阻止男人尿进自己穴里。他一臂狠狠推着男人紧绷的肩胛,但对方丝毫没有后退的趋势,只箍着他的腰肢将他稳稳按住,一泡热尿尽数灌进他穴里,撑得他肚皮鼓起来,含混着里头的精液发出晃荡的水声。

“你让我怎么出去!”

正文无意义

爬完九千天阶的时候,连季发现自己的烟已经点不燃了。

他不得不停下脚,随手将砍得卷了刃的长刀插进天阶里,墨色的衣袖卷着烟斗擦了擦,结果反倒是里头的湿意被一股脑抹在了烟枪上。

全是血。

烟草被血浸湿了,他的火也没能点燃,只将那一团烟草就着淋漓的血烧成灰烬,最后从黛色的烟斗里被抖出来。

于是心里的烦躁愈发明显。

累极的时候出气都像是喘,连季稍稍稳了稳心神,反手擒住刀柄将其拔了出来。那是他离开地府之时从凶神恶煞的鬼差手里夺来的,鬼差说借了他的刀就要带他一起来,被他眼都不眨一脚踢回了鬼差堆里。

反正他又不打算还。

提上一柄破刀继续往里走,连季没想到,自己刚一抬脚就听着身后有人叫他。他终于回头,看着自己来时的路被鲜血浸湿,淋漓的触目惊心的红将常年一尘不染的天阶铺满,倒在近处的男人一手紧紧扣着阶梯,竭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在求他。

“莫要、莫要再上前了……”

连季记得他,那是统领晋原。他特意留情只断了晋原一臂,现在他觉得应该把另一臂也砍掉。

离开九重天太久了,连季几乎要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