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为糟糕的,莫过于两瓣阴唇早已经大敞开,没能给娇嫩的屄缝丁点保护。他感觉到杂乱的早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的耻毛贴着他的屄缝在蹭,也说不上是具体什么位置,只是敏感的地方一被蹭过去,他就身子发抖。
下腹涌现出根本无法忍耐的尿意来。
“别、你别蹭我……”一臂撑着薄耀的肩膀,宋恩河脸蛋变得滚烫。他睁大眼睛,声音因为惊慌而开始颤抖,“先把我放下来,你出去……”
薄耀不应声,权当宋恩河在闹脾气。就算宋恩河推着他的肩膀,可他动作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将宋恩河抬了抬,以便他低头就能亲到那对殷粉的小奶子。
奶尖被他卷进嘴里舔吻,唇瓣包裹着一片乳肉便忍不住轻吮起来,薄耀滚烫的吐息都落在那处细嫩的皮肉上,怀里人抖得更甚,甚至着急地一手推着他的下腹想要逼得他从湿软温热的小屄里退出去。
可他只当宋恩河是太敏感了,毕竟刚被他内射过的穴又开始自发咬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了自主性,裹着他的茎身卖力吮吸,夹得他闷声地喘。
“快点出去!你发情吗薄耀!唔、呜呜呜……”
脊背被抓得刺疼了,薄耀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操得宋恩河哭,先已经听见了宋恩河崩溃的颤抖的呜咽。他睁了睁眼睛,看着饱满的泪从宋恩河仍旧潮红的脸蛋滑过,还没来得及凑近去吻宋恩河的面颊,先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下身传来。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就想低头去看。可察觉到他的动作,哭泣不止的人先一步缠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了,伏在他肩头边哭边闹,“不准看,都怪你!你不准看……”
薄耀屏住呼吸,浑身肌群都紧绷着。他能够感觉到宋恩河的眼泪砸在自己身上了,温热的泪在脊背上飞快散失温度,往下滑的时候很快变得冰凉。
可浇在他鸡巴上的那些不一样。
热液淅淅沥沥,随着怀里人哭得直抽抽,也变得断断续续。薄耀吞了口唾沫,转眼看见宋恩河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的后颈子,几乎想要逗他。
怎么这么敏感,就尿了。
原本搂着宋恩河腰肢的那只手顺势往下滑,而宋恩河双腿夹着他的腰杆避无可避,最后真就被他摸到了湿淋淋的屄。
可他动作不停,继续往前摸,粗粝的指腹压着阴蒂弄得怀里人一哆嗦,他的鸡巴便又被尿了点。
他没忍住轻笑出声,怀里人恼得低吼他的名字。他还不想停,最后被一把抓住头发扯得脑袋后仰,挂在他身上的人张嘴就咬了他的喉结。
“你还笑!都是因为你,我都说停下了……!”
宋恩河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潮红的泪痕遍布的脸蛋,整个人看着淫乱又可怜。他咬着下唇瞪着薄耀半晌,直到薄耀将他放下来,他一脚踩着薄耀肩头拉开两人的距离,扯过被子一角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蜷缩着。
薄耀想要凑得近些,被宋恩河横了一眼。无法,他只得暂时忍耐住,胯下悬着根沉甸甸的鸡巴,面上还装得人模人样,“羞什么,不是挺正常的么,你习惯习惯?”
闻言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赶紧抓过手机查查有没有戒性瘾的机构。
薄耀这种症状一看就是晚期病重,真的需要救治。
分房睡这种糟粕,得尽早废除/目标是离婚分个岛,再包养个男大
知道宋恩河不好意思,薄耀将人收拾干净,直接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出了房门就是熟悉的走廊,宋恩河这才反应过来是回了家。等到薄耀抱着他进房间去,他忙不迭爬上自己的床,又冲着薄耀颐指气使,“快去买药。”
薄耀忍耐着没有发作,只“嗯”了声。他前脚出了门,后脚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