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一个本科已经很足够了!

“你让我摆烂吧,我真的会很感谢你的。”

谢亦安一搭眼皮子,对于宋恩河的提议根本不为所动,“你觉得学习枯燥乏味是不是?”

“当然了!”宋恩河小鸡啄米式点头,抓紧被子试图让谢亦安明白自己志不在此,“有的人适合学习这种枯燥的活动,比如你。但你看我这种正值青春期对于一切都很、唔……你干嘛……!”

楼下已经响起汽车引擎声,知道是宋家的父母出门约会了,谢亦安终于上手将宋恩河从被窝里弄了出来。他拎着宋恩河的后领子将人推进浴室里,一脚伸长了卡在浴室门口,“没关系,我会为你准备更有趣味的学习方式,像是对待启蒙时期的小朋友一样。”

宋恩河打了个寒战,看着被塞进手里的牙刷,静默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看向了谢亦安,“我撤回可以吗?”

谢亦安掀了下唇角,“你真当自己是小朋友,有那么多反悔的余地?”

屄里含着笔做选择题,淫水和精液都弄在谢亦安身上了

“……你会这样对启蒙时期的小朋友吗?我觉得你犯罪了。”

宋恩河被迫坐在书桌桌沿上,因为担心会掉下去,整个身子都紧绷着。他眸子已经湿红了,控诉谢亦安的时候唇角不高兴地下压着,但最后眼神躲闪,怎么都没好意思对上谢亦安坦荡的视线。

他觉得谢亦安真的犯罪了,从把他剥光了放在桌沿开始。

这个变态不仅把他剥光了放在桌上,甚至还逼他做没有人性的选择题。乍一看都很正常的选择题,可寻常的ABCD的选项却被他小屄里的四支颜色不同的笔给代替了。

单选题抽出一根来,多选题可以抽的更多,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答案是ABCD的选择题。短短十分钟时间,他已经忍受了好多次笔在小屄里抽插的感觉,虽然笔是细长的,可同时几根插在他的小屄里,互相推挤摩擦着,也叫他很是难耐了。

他有些焦躁,尤其是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变得更是灼热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半边身体暴露在阳光的炙烤下,另半边隐藏在阴影里,身体被划上奇异的分界线,皮肤逐渐出现的温差也让他变得更是敏感。

到了这种时候,宋恩河甚至觉得自己变得硬挺还暴露在谢亦安眼皮子底下的小鸡巴都不那么紧要了。他羞得面红耳赤,想要跟谢亦安说自己不学了,可又想起来谢亦安将他放在桌上时说的

他不听话,谢亦安就要告诉江淮,来给他补习生物了。

宋恩河很是羞恼,纠结半天,也只能向谢亦安提议,“不做选择题可以吗?”

他的小屄已经流了太多水了,桌沿被弄得湿了一片,因为谢亦安坐的近,他垂眼就能看见谢亦安裤子膝盖的位置沾了些湿意。而翘挺的小鸡巴也吐了不少口水,只是因为快感总是绵长延缓的,并不足以叫他爽得能够射精,以至于现在他涨得通红了,也还可怜巴巴一根硬挺着,总在射精的边沿被拉扯着。

“你不要坐得这么近……”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穴,宋恩河皱着脸蛋发牢骚,又因为谢亦安抬起眼皮子瞧过来了而很是憋闷的停了嘴。他在打了空调的房间里额角还浸出汗了,漆黑柔软的发沾着湿亮的光,沾着额侧狼狈又可怜。

“我不要做选择题了……你太过分了……”

谢亦安不说话,只调出来自己整理好的知识点梳理图,打算应宋恩河的要求,把选择题撤下去。

他在宋恩河的房间里坐着宋恩河的椅子,房间主人被他剥光了放在面前桌上,他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翘着二郎腿,一肘垫在扶手上支着脑袋,尤不忘分神回答宋恩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