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直接去撬少年的唇瓣,结果还被控诉了。
“我只是、唔……我只是想亲一下……!”
宋恩河的亲一下,是两个人的唇瓣碰碰而已。他只想亲亲,没想到应凭川直接撬开他的唇瓣舌尖便往里伸了。他根本无处可躲,舌尖被勾着厮磨舔吮,原计划的简单亲吻变成情色至极的深吻,他呜咽着无力抗拒,直到嘴里都被狠狠搜刮过一遍,胸腔里的氧气都变得稀薄了。
深吻让人快要窒息,宋恩河浑身发软,小鸡巴硬得直流水,还迷迷糊糊想着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喜欢这种凶狠的像是要把他吃掉的吻。他被应凭川抱着摆弄的时候还在急促喘息,两只抓着应凭川衣襟的手都快要滑落了,最后是被应凭川捉着在往自己脖子上挂。
“抱紧点。”
宋恩河皱眉,想要收手擦擦自己唇角流下来的口水,结果胳膊又被应凭川擒着往上推了。他无法,只得坐在应凭川怀里从正面被进入,嫩屄被操开的瞬间带起的快感让他霎时间咬紧了应凭川的肩头,应凭川还像是感觉不到疼,直接将他往肩头按。
“你不要、呜……你别操得这么深、太深了我吃不下……”
双腿岔开坐在男人怀里,流水的嫩屄被进入,两瓣阴唇顺势张开之后阴蒂都压在了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上。他皱着脸蛋低声的淫叫,又忍不住含着男人颈侧的皮肉细细舔吻,舌尖隔着皮肤感应到底下跳动的血管,他凑近蹭了蹭,很快又哀声地叫,“真的太深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喘着粗气亲吻怀里少年的面颊。他双手握着少年的臀肉胡乱揉弄,这次是忍耐着没有扬手抽打,只掰开臀瓣去摸中间已经彻底软化的屁眼,指腹压着磨蹭一瞬,很快便径直往里插入进去。
他进得深了,少年便仰着脖子很艰难似的喘息。单薄的胸脯起伏剧烈,他看得眼睛发热,但还是很快移开视线,只挺胯操得人呜呜咽咽倒进自己怀里来,硬如石榴籽的奶尖紧贴着他的胸膛轻蹭,以至于少年的呻吟都变得愈发柔软了。
“宋恩河,你在干嘛?”应凭川压低了声音连名带姓的叫人,果然吓得借机偷偷蹭他的人蹭的坐直了身子,又更快的因为屄里深入的鸡巴而重新倒了回来。他双手插进少年的腿弯,不再单靠着挺胯的动作往里操了,改为挺胯的同时抱着人狠狠往自己鸡巴上坐,操得那片肚皮又鼓起一个包,怀里人尖声的呻吟都无法忍耐住,他这才接着道,“直到是谁在操你吗?”
“谁在操你的嫩屄?嗯?谁弄得你一直流水了?小屄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弄你?”
他每说一句,便绷紧了腰胯的肌群狠狠往上顶弄一瞬,硕大的龟头轻易就操开了紧涩的胞宫,整个撞进去之后次次抵着里头娇嫩滑腻的软肉蹭弄,激得怀里人身子发抖到了高潮,嫩屄都绞得愈发紧了。
“轻点、川哥轻点……唔!要被插坏了……”
这次终于没被打屁股,倒是嫩屄被撞得啪啪作响了,宋恩河羞得眼睑发颤,含不住的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又被他蹭在应凭川身上,“你轻轻的插、哈啊……小屄会被操坏的……”
接受了性事之后淫词浪语都变得多了,应凭川呼吸粗重,不可否认自己听着已经很是悸动。他忍不住附在少年耳边说些荤话,羞得人呜咽着,两只胳膊却又更紧的缠着他不敢松开,最后嫩屄绞着他的鸡巴被他内射,身子在颤抖中再度到了高潮。
“明明说好是擦药的……”
宋恩河鼓鼓囊囊,也说不上是不是抱怨。他躺在应凭川的床上,感觉到身下有一块是湿黏的,红着脸蛋想幸好没在自己的床上做。
他面色潮红,自认为隐蔽的抬眼瞧着将被子推到后面的应凭川,还没来得及要求应凭川带着自己去洗澡,先又被擒着脚腕往近处拉,最后双腿被应凭川拉开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