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落下,“你给我擦药就好了,问那么多!话再这么多,不让你擦了。”

“好的。”

应凭川难得好脾气地应下,打开药膏挤出一团到指腹上。余下的那只手握住了宋恩河的臀,他假意没有发现宋恩河的颤抖,以免宋恩河有机会跟自己闹着不擦药了,只微微用力朝着旁侧掰开,露出中间那口仍旧微肿的肉穴来。

他是用了力的,就算细嫩的肠肉都已经缩回去,可穴口细密的褶皱倒是被他拉扯开了。做爱时被过度摩擦的穴口透着股肉欲的红,反倒是越往里越粉嫩些,湿软滑腻的黏膜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瑟缩,近乎是下一秒就又要吐出些肠液来的勾人模样。

他忍耐着吞咽唾沫的冲动,免得吞咽声将人惊动,沾了药膏的指腹压在穴口,一团浓稠滑腻的白被他的指腹推开,陷入没能被拉扯开的褶皱里,看得他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下腹汇聚。

性器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但宋恩河现在在装鸵鸟,应凭川也懒得遮掩。宽松的裤子裆部被顶出很大一包突起,他还像是没事人一样,指腹在宋恩河不住瑟缩颤抖的穴口打着圈儿的揉按,却又很快停住了。

“我觉得,你还是得把屁股撅起来。”话只说到一半,原本还乖乖趴在床上任着他弄的少年就回头狠狠瞪着他了。他眼尖的瞧见少年下唇上都有了很重的咬痕,心知这大概是刚刚在忍耐呻吟,但还竭尽全力忽略过去,只解释,“你这样趴着,擦不到里面,进不去。”

“太紧了。”

听见应凭川最后三个字,宋恩河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要炸开了。他羞得磕磕巴巴,但仍旧梗着脖子,“当、当然了!我这是好屁股!只有卖屁股的才会那么容易松开……你笑什么!”

眼看着应凭川一手握拳挡在唇边,但肩头仍旧轻微耸动着,宋恩河又羞又恼,甚至悲从中来。

是了,他现在跟卖屁股的其实也没多大差别了。别人卖屁股是为了赚钱,他卖屁股是为了活命,反正都是通过卖屁股来牟利的。

“算了,你就当我是卖屁股、唔!你又打……!”

应凭川冷着脸上床,不由分说将人往怀里带。他按着少年的后腰将人搂怀里坐着,一手大团的药膏用指腹摸索着送到可怜的瑟缩的穴口,接着药膏的润滑就将中指全部送了进去。

“唔嗯、你插进来做什么……”宋恩河紧紧抓着应凭川的衣裳,被穴里的手指插得身子都没力了。他脑袋搭在应凭川肩头,眼睑迷迷糊糊的半耷拉着,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了,吐息声细长发颤,声音都变得软了,“你不要动……”

应凭川真不动,他中指插在少年肠道里,这样一来怀里少年说是坐在他腿上,倒不如说是坐在了他手里。

借机掌控了少年的脆弱,他假意没有发现少年的阴茎都硬起来抵着自己了,只冷声警告,“你要再说自己是卖屁股的,我先把你屁股打烂。”

“我不说难道你就不打吗!”

应凭川啧声,偏头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轻咬,“那我是冲着打烂去的?打得你不舒服?”

宋恩河被说得羞极了,趴在应凭川怀里支支吾吾半晌,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但他又实在是气得受不住,张口叼着应凭川颈侧的皮肉咬得人倒吸凉气,又自觉是做错了事,飞快松开用舌尖舔了舔,声音含糊道,“但是也疼的……”

被打了屁股会流水,宋恩河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这么淫荡的身体。他脸蛋发热,贴着应凭川蹭了蹭,白软的屁股坐在应凭川手里,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摇晃,“你不能轻轻地打吗?”

最好是只打得他舒舒服服流水,一点都不疼。

宋恩河贪心,应凭川也没提醒这个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瞥眼瞧着少年薄得透光的耳垂,舔了口唇瓣稍稍压下涩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