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手,里头没有一点茧子,皮肉细嫩白皙,稍一蹭弄就是又软又滑腻的包裹感。
但余境是操过少年的嫩屄的人,这种手淫虽然能够叫他心里生出不小的满足感,可快感终究是差一些。
虽然当时是第一次狼化,神智不太清醒,但快感这种东西极其容易刻入脑海里。余境清楚记得那口嫩屄被自己操开时的紧涩,以及连番的抽插之下变得多汁软嫩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性器的快感。
当然了,还有他事后努力回忆想起来的,宋恩河说了句“小母狗”。
具体的余境是想不起来了,只是想起来这句话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让宋恩河做他的小母狗。
只是以他们队里的情况来说,宋恩河是没办法做他一个人的小母狗了。
余境恼火,心里还发酸,总算是明白过来柳叶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站在椅子一侧,瞥眼瞧着冷着脸的应凭川放肆地玩弄宋恩河的屁股,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告诉应凭川,再这样装相,干脆退出吧。
能少一个是一个了。
余境眼里的恼意不加掩饰,但应凭川权当没看见。他站在宋恩河背后,双手抓捏着宋恩河的臀肉,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就插在宋恩河臀缝里。
两瓣软嫩的带着指痕的臀被他用力并拢了,自己的鸡巴被夹得突突直跳,惹得给别人舔着鸡巴的少年都止不住呜咽。
可他不受影响,推着少年的臀肉夹自己的鸡巴不说,还故意挺胯往里磨蹭一瞬。白软的臀肉被他推挤出沟来,让他在里面磨蹭一瞬便爽得低喘,之后更是无法忍耐地将鸡巴送进少年腿心里,碾着张开的湿软屄缝往前狠操,龟头抵着阴蒂撞在两个小巧的精囊上,弄得跪在椅子上的少年都在发抖。
“跪好。”
应凭川拧着眉,掐着宋恩河的腰身逼迫宋恩河保持着跪姿,他一手按着少年后腰往下压的同时鸡巴往里顶,顺利将人摆弄成了屁股高高翘起,腰肢却塌陷下去的淫荡姿势,这才心满意足的朝着肥软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小声呜咽,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将鸡巴送进了宋恩河滑腻湿软的屄里。
软嫩的已经吐出不少淫汁的嫩屄,就算之前被狼操过,现在恢复得好了,依旧紧得叫人眼皮子直跳。应凭川咬着牙忍耐着脏话,又是一巴掌打得宋恩河颤抖着哭,嘶声命令,“别夹得这么狠。”
宋恩河嘴里含着鸡巴,被抽了屁股,委屈的呜呜咽咽直哭。他在心里埋怨其余几个人怎么不帮他管管应凭川,屁股还摇得乖,挨近了蹭着男人的下腹撒娇求饶,最后臀侧又挨了巴掌。
“别发骚。”
“!”
嘴里不得空,否则宋恩河一定得抱怨一句,应凭川真的太难伺候了。他红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愤恨的含着面前的龟头嘬吸一口,又实在是气不过,抵着那东西离开自己的嘴,小声埋怨,“你就适合用飞机杯……”
宋恩河觉得自己很聪明,毕竟飞机杯不会动,也不会摇摇晃晃,能够被应凭川抽打,还不会有怨言,就适合应凭川这种冷冰冰……
“你怎么知道飞机杯?”
“……”
质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恩河头皮发麻,努力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因为心虚,他更加努力的给人口,两根鸡巴轮流进到他的小嘴里,被他用颊侧软肉裹着吮吸嘬弄,又用舌尖抵着马眼轻轻地打转,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得人射出来了。
柳叶知道这是在卖乖的意思,但盛铭明显是不太受用。毕竟从宋恩河嘴里说出来飞机杯这种东西,于他们而言还是有点太超出意料了。
如果是末世之前,对于刚成年的人来说或许还算正常。可丧尸潮已经爆发几年,宋恩河每天躲在基地里保平安,前不久才迎来了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