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热得厉害,小屄的淫水都冒着热腾腾的气,偏偏这时候宋恩河还想到了怀孕之前薄耀狠狠操自己的时候。那时候他觉得薄耀不知节制像是有性瘾,总把他操的小屄红肿嫩肉外翻,让他很有些烦闷。

但现在一想起来,小屄就馋得他快要哭了,硬得涨疼的鸡巴也一副随时能激射的模样,却又因为差一点刺激而徒劳的疼。

他坐在桌上,感受着自己的小屄翕张淫水直流,里头的软肉蠕动推挤的情况他都知道的分明,那副亟待投喂却不得满足的模样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薄耀的名字,“你不要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呜、你不能插我一下吗?”

“我怀孕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宋恩河声音软,越说自己越委屈。本来是他先闹出来的事情,但现在被薄耀这样欺负,他也顾不得了,小声抽噎着,先是叫薄耀的名字,见着狠心的男人不答应,便又软着声音哥哥老公的一通乱叫。

看那样子,确实是被折磨得不轻了。

任着宋恩河发骚,薄耀咬着后槽牙,感觉自己今天能憋出病来。他大马金刀的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很是放松,实际上浑身肌群都绷得紧紧的。

办公室内打了空调,他剥得宋恩河下身赤裸也不用担心宋恩河生病。只是孕屄吐了淫水出来,合着药膏的轻微香气在空调房里被蒸腾着,弥漫到他鼻间来,让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催情的药物影响了。

他鸡巴硬得在西裤里青筋直跳,粗硬的东西将合身的裤子都撑出了下流突起,斜斜一根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饶是这种情况了,他还咬着牙在忍耐,哪怕宋恩河啪嗒啪嗒掉眼泪他还控制着没把人搂怀里亲亲哄哄,只听着宋恩河求他操一下,这才咬着牙狞笑,“那怎么行?”

眼前的人像是浑身都散发着能够勾引他的香甜气,骚水蔓延开的气味都勾得他嘴里涎水分泌更盛。他喉结滚动吞咽一口唾沫,这才假惺惺道:“你不是想我跟别人在一起?”

“我跟别人在一起了,那鸡巴肯定也是别人的,来插你的骚屄又叫什么事?”

话音落下听着宋恩河直接哭出了声,薄耀还满脸不在乎,只终于解开裤子掏出那根涨得紫红的鸡巴来。

他忍得过于狠了,鸡巴都涨得比平时颜色更深,粗壮的茎身上盘绕着很粗的青筋,被他手压着时跳动一瞬,显示出叫人腿软的强悍能力来。

宋恩河只是看着,便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以前他总明里暗里嫌弃薄耀的鸡巴丑,又丑又狰狞,插着他那么漂亮的小屄,冲突感让人直红眼。

可眼下被折磨得浑身都汗津津的,瞧着那根丑东西,他也不觉得难看了,只吞咽唾沫,馋得受不住的小屄淫水吐得更甚,将屁股底下的羊毛大衣都氲湿一块。

羊毛大衣本来就不是贴身穿的,现在被打湿之后还贴着他的屁股肉,情欲刺激之下翕张不止的屁眼被衣料扎得肠液都往外流。

宋恩河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尤其博耀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始手淫。粗红狰狞的肉刃被大手握着狠狠撸动,猩红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叫宋恩河腿软。

他身子快要稳不住了,一手反撑着桌面的时候孕肚显得更是圆润,可他顾不得自己现在模样多羞耻了,只哭唧唧的叫薄耀的名字,一开始是反复认错,后来便是哭求,“你插进来,插进小屄里……唔,老公、我流了好多水……”

性事根本没能开始,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潮红一片,一副已经高潮过的骚样。薄耀看得眼睛发红,总觉得喘息的热气都在烧肺管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哑得已经不正常,“那你还做不做这种混蛋事了?”

宋恩河被折磨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薄耀说的混蛋事是什么了。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