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花穴里的媚肉,早已经一片濡湿。
“唔……”关泠嘤咛出声,身子愈发难受,他略带凉意的手指稍稍缓解了她腿心的灼热,满室糜烂的香气遮盖了她的意识,她如同藤蔓一般攀上他的身体,喃喃道,“好热……我是也要向宫里的妃子那般,为王爷侍寝吗?”
她愈发觉得燥热难安,身子不安地扭动,丰腴圆润的两团娇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扑朔,嫣红的媚珠抵蹭着男人胸前似山峦般起伏的肌肉,渐渐颜色如血,愈发香艳。
“是本王亲自为王妃侍寝。”沈玠笑得缱绻,将她搂在怀里,先是在额间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而后深附上唇,安抚地亲吻她的唇瓣,使关泠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任他吸吮她的芳泽。
他虚压在她身上,手掌拢住她的蜜乳,乳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柳腰,缓缓下移,剥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借着黏腻的春水,将自己灼热的硬物缓缓推送进去。
“疼……”关泠吃痛,黛眉拧在一起,合欢香能使她更快地动情,却不能缓解玉户被硕大性器初次撑开的痛楚,花穴里的嫩肉更是娇嫩无比,被嫣红的血丝染上媚色,潺潺溢出更多香软的花液。
沈玠放缓动作,埋首吸吮她的脖颈,借以分散凝在身下的注意力,待她眉目如涟漪般淡化开来,才重新用力抽插,研磨玉户四壁,纵着这原始情欲,予以他心爱之人最缠绵悱恻的肉体纠缠。
0054 前世(7)
大婚第一年,北方蛮族发生叛乱,天子命沈玠出兵北伐。
沈玠没有告诉他的妻子,他要去北方打仗,只骗她说,他是要去江南锦绣繁华之地巡游。
出征那日,沈玠在长安城墙下点兵,于乌泱泱的人群之间,黑着脸,拉出了装扮成小兵的关泠。
她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竟混进军士之中,偷偷陪他一同前去那寸草不生的戈壁大漠。
沈玠气急,此女性子又格外倔强,规劝不得,天子正在城墙之上肃目远眺,他只得用军棍打伤了她的腿,命王府中的家丁将她拖走。
沈玠带着大军离开了长安,关泠在王府中郁郁寡欢。将门深锁,连来为她医治腿伤的大夫也不得而入。
夜里,关泠赌气睡下,眼泪濡湿了绣花枕头。
朦朦胧胧间,有人掀开她的衣裙,将冰凉的膏药覆在她的腿上。
她惊坐起来,点亮灯盏,却看见了那张叫她日思夜想的俊美容颜。
“你不去打仗啦?”她扑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
沈玠叹了一口气:“我只是猜到,你回到王府中定然要发脾气。”
他坐在她身侧,喂她服药,又同她讲了一夜“苟利天下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大道理,终于将满脸泪痕的美人哄睡着了。
五更时分,小王爷悄悄离开王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赶上了北行的军队。
此次北伐,耗时三月,大胜而归。
大婚第二年,江南有传言,有人见到了魏王府中的下人。
那妇人三十来岁,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一直自称是魏王世子的乳母,有王府信物为证,并扬言当年死于祸乱中的小世子还活在这世上。
天子闻言大喜,命沈玠速去江南查探,找回流落民间的世子。
这次沈玠不敢瞒着他的王妃,并带着关泠一同乘船南下。
两人微服私巡,衣着朴素,容颜却清贵无匹。沈玠手执青玉檀木折扇,关泠握着梅花烙油纸伞,融入江南烟雨中,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然此行并未寻得魏王世子的下落,那名自称乳母的妇人,不过是一个满嘴胡言乱语的疯妇。
沈玠正欲追究王府信物的真伪,却在探访途中遇到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