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自是欢爱一场,现在将那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又如何再忍心抛开。

林宝被傻子抱了许久,心里嘀咕,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在为父母伤心?还是痛惜自己前程尽毁?或者……无法接受三人的关系?

越想越忐忑,他还喜欢自己吗?会不会跑掉继续他的科举之路?以后会不会变成陌生人一样?心里担忧,全从眼角流露出来,热泪浸在萧玉文的衣袖上。

“怎么哭了?身子不舒服?”萧玉文让胳膊上的湿意勾回神思,“……还是在担心我?”

林宝不答,只哭声大了些,萧玉文想应该是自己的态度让他不安了,赶紧坐起来抱着人哄,把心剖开给他看。

抽噎片刻,林宝才止住哭声,知道这傻子以后不会因为父母亡故想不开,也不会抛下他们继续冒险走科考之路,更不会因为三人有违伦理纲常的关系而烦忧,彻底放下心。

“宝宝,我们再来一回吧……”

“小菟快醒了别弄……唔!”

.2022?07?11 02:48:46

番外二 自寻烦恼的猎户

萧玉山今日运气好,猎到一头半大野猪,用绳子捆结实扛着,下山路上还顺手挖了一株何首乌,兴冲冲带了猎物归家。

野猪一时半会死不了,不急着杀,他把野猪放在杂物房里,脱衣净手去瞧林宝和小菟。

屋里静悄悄,林宝穿了天青色的肚兜侧卧在床睡得正香,光裸的肩膀上满是红痕,下半身只搭了条薄毯,腿儿赤条条的。

他心知这是跟大哥刚弄过,乏了,只是大哥以往不懂得在宝宝身上留印子,这会让他有些意外。

给宝宝拉上床帐,萧玉山去寻大哥和小菟,正好他二人刚洗完手往中堂走。

萧玉山还未开口,听得大哥立在原地,唤了一声“大山”,瞬间泪如雨下。

只因这一声,跟大哥痴傻前并无不同,时间仿佛倒流回了十年前,又仿佛是很久以后,让他有种错乱感,大哥这是……病好了?

兄弟俩相对无言,泪眼对上泪眼,小菟见气氛古怪,叫大爹没人理,叫爹爹还是没人理,忍不住扁嘴大哭。

萧玉山咽回眼泪哄小菟,怕吵到林宝,和大哥进他屋里细聊。

两人叙话到天黑才平复情绪。

“大哥,林宝给你。”萧玉山咬牙开口。

萧玉文看着弟弟一脸痛色,心知他万分不舍,何苦非要将林宝让给自己?况且这小菟也是他的种,自然不答应。

“缘已至此,何苦顾及那些伦理纲常?”见弟弟仍未想明白,他又说,“况且宝宝可舍不下你。”

说完不等自寻烦恼的弟弟答话,把小菟塞进他怀里,做饭去了。

小菟正是长牙的时候,抱住猎户大手磨牙,咿咿呀呀唤爹爹,萧玉山心里一痛,以后如何能做小菟的爹爹?如今大哥不傻了,怎么还能跟他共享林宝,男人总有些独占欲,需让给大哥才是。

“小菟乖,叫叔叔。”话一出口,心里酸得像灌了陈年老醋,将小菟抱在心窝上好一阵疼。

小菟不喜欢爹爹的硬胸脯,在他褐色的乳头上一揪,转转眼珠,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娘”,弄得猎户哭笑不得。

萧玉文做饭的功夫都是这几年跟弟弟学来的,晚饭照旧蒸上白米,炒了一道葱泼兔,林宝爱荤素搭配,于是又炒了盘青菜,再用井水冰了些时令鲜果,一齐端到中堂的竹床上。

林宝已经睡醒,醒来时发现小菟在床里边玩,金元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床上,和小菟同玩一只布偶。

“胖子下去!脚上都是土,去去!”

黄胖子灵活的从床沿往下跳,熟练的跳到了圆桌上,用爪子蘸林宝的茶水喝,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