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明,丝毫没有往日沉浸情欲的模样。

林宝不解,这是不想弄?可自己穴里箍着的肉棒硬得像铁,分明是动情了。

“你是狐精?对不对?”

萧玉山神情严肃,语气也前所未有的锐利,丝毫不像开玩笑。

林宝怒目而视,他这是对自己起疑了?可怎么就联想到妖精去了?也不想想,自己要是妖精哪里会甘愿睡柴房,还被他绑着狠?H,早把这精壮猎户阳气吸干跑了。

同时又心虚,自己虽不是妖精,可也不是林狗,这穿越的事可如何解释?一个古人哪里能接受,别把自己给烧死或是浸猪笼淹死,到时一尸两命多凄惨啊。

见林宝不说话,萧玉山伸手在他尾椎一按,弄得林宝下半身都酥了,往下一瘫将整根大棍吃在花穴里。

林宝也顾不上肉棍顶到深处,一心想着猎户肯定要弄死自己,害怕得浑身发颤。又想到眼下同他再亲密不过,还让他兄弟俩?H大了肚子,怎么就能忍心,一时悲从中来,泪珠顺着煞白的脸颊往下滚。

“哭什么?”

萧玉山肉棍轻顶几下,语气变得温柔:“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嫌,你若不想说便算了。”

“莫要再哭,不然我要大力?H你了。”

林宝被他搂在怀里又亲又哄,穴里也给他捣得酥酥麻麻,委屈又舒服,哭得说不出话。

萧玉山有些懊恼,怎么偏管不住自己惹了林宝哭?虽说他与那林狗儿判若两人,新奇点子也多,根本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水头村人,可也委实不曾对他兄弟俩有过半点伤害,讨人喜欢得紧,现在又怀了他们的孩子,是什么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