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文已经止住哭,视线在林宝和赛华佗身上来回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宝舍不得发面方子,虽不指着一辈子靠馒头赚钱,但眼下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能保住最好。
思来想去,让他回忆起了幼时村里驱虫的药方。
农村穷,孩子长了寄生虫都请赤脚医生来看,林宝记得有一味药是炒南瓜子,当时他还缠着爷爷想吃来着。
“爷爷,我有个祖传的驱虫方子,驱那扁虫最有效,我这就想想给您说。”
林宝说的是绦虫,他不知这虫在古代怎么称呼,所以只简单描绘形状。
赛华佗眼睛一亮,仔细询问扁虫特征,喜道:“快快想来!”
林宝绞尽脑汁,终于回忆起来,让萧玉文取纸笔记下,然后递给赛华佗:“祖上传下来的,十人生虫九人都能治好。”
“炒南瓜子……槟榔,”赛华佗低头沉思,“老拙需验验方子,若是可行,定将药膏奉上。”
林宝答应下来,又说:“服药之后宜温水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