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赫然是那猎户的孽根的形状,吓得大哭起来。

那萧玉山忍得辛苦,蜜色胸膛沁出汗珠,努力抚慰林宝的性器和花蒂,终于听得身下人哭声渐小,不时喘叫几声。

萧玉山知道林宝的小肉壶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大鸡巴,试探性地搅了几下,见手心的肉棍仍硬着,才使力?H起子宫。

林宝下腹胀痛缓解,变成了过电般的酥麻,那肉柱一顶一抽,龟头的棱角刮着嫩壁,带来剧烈刺激,加上花蒂被不停揉按,林宝猛然挺腰媚叫一声瘫软在床,只那下腹不时抽动,连带着花穴也吸绞肉柱。

萧玉山先被热液一浇,后又让那穴肉猛绞,险些松了精关,好容易忍过,见林宝沉浸在高潮里,脸颊并领口露出的皮肉潮红一片,双眼失神,口里吟哦不停,一副被?H坏了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肆意?H干。

林宝沉浸在快感中,脑子里除了那大鸡巴再无他物,随着萧玉山插弄的频率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等萧玉山将小肉壶灌满,林宝已经累得昏沉欲睡,他见猎户取出瓶药膏来,努力并拢腿根缩成一团,口里小声哀求:“不要这个,萧玉山你别弄了。”

萧玉山并不言语,分了花唇捅到穴心将那药膏细细涂抹,连小肉嘴处也没有放过。

圆润娇嫩的宫颈口被那手指揉按,整个下腹都酥麻起来,春水直流。

林宝被按住腿根动弹不得,哭叫几声,可怜巴巴看着那猎户。

萧玉山叹口气:“这是在给你上药。”

林宝起初不信,但穴里清凉舒服,且过度使用的不适感消弭无踪,这才放松身体。

萧玉山抽出黏腻的手指,又挖了药膏涂抹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