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离白进远一点,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然而不等她回答,就又是一皮带落下。
这种打和平时做爱时的情趣截然不同,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施暴。
太疼了,疼到丧失呼吸。
疼到尖叫声哽噎在喉咙。
而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很难挣扎,每次她想要爬起来,都会被立刻无情地镇压。
沉念不顾形象地痛哭、尖叫、咒骂,但始终没有求饶。
才打了十几下,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面前的床单被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一片。
连接左腕手铐的链条虽然足够长,但架不住沉念一直挣扎,没多久就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红印。
廖和平皱了下眉,打开手铐,将她双手并起举过头顶,垫了张纸巾后用领带系紧。然后又拿枕头垫在她小腹下边。
坚硬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沉念背上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抽出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很疼是吗?”她不吭声,而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疼就对了,只有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十九、表面夫妻
身体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大概在她昏迷期间有人给她擦洗过,还在她的背后以及私处涂了伤药。
沉念没有开口说话,就安静地躺着。
那医生熟练地拔出针头,贴上创可贴后给她按了会针眼就轻手轻脚离开了,整个过程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医生走后没几分钟,严瑾走了进来。
她将厚重的窗帘重新拉开,金色的光瞬间将房间铺满。沉念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现在几点了?”她哑着嗓子问。
严瑾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刚过七点半,你要吃点早餐吗?”
沉念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捋了捋一头乱发,“好。”
“我去给你拿,吃完饭你再睡会。”严瑾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对沉念道,“哦,对了,廖和平去平城了,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回来。”她语气很随意,好像就是顺便一提而已。
沉念轻轻咳了两声,极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
今天的早饭种类十分丰富,小笼灌汤包、素叁鲜水饺、烧卖、豆腐脑,还有八宝粥,都是沉念平时爱吃的。严瑾将小餐桌在床上支好后先给沉念递了杯温的蜂蜜水,在她喝水的时候她将早点在小桌上一一摆好。
严瑾大概也是刚刚起床,素面朝天、眉毛和嘴唇的颜色都淡淡的,海藻般的酒红色长发松松散散地用一只普通的黑色抓夹夹着。她穿了一身米色的家居服,看起来不像昨天那么有攻击性,甚至有些温柔。
将盘子摆好后她笑眯眯地看着沉念问,“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吃吧?”
沉念摇头表示不介意。
严瑾先用公筷夹了只小笼包放进沉念面前的碟子里,关切地问,“是嗓子还疼吗?怎么一直点头摇头也不说话?”
沉念身体不舒服,连带着胃口也不甚好,看什么都不想吃。她用筷子戳了戳小笼包,看着里面的汤汁流出来,然后拿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粥,答非所问道,“廖和平会同意我们单独相处?”
严瑾给自己也夹了只汤包,“平城那边出了点事,他连夜就走了,是我主动和他说可以留下来照顾你。”
“但是以我对廖和平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放心一个一心想害他的女人和自己貌合神离的妻子有过多交集吧。”
“或许是他比较自信,认为两个女人翻不起什么风浪呢。”严瑾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继续道,“我与他再怎么说现在也还是利益共同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