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欣赏着伴侣脸上爽到崩溃的样子,泪水顺着失神的眼眶流下,又从下颌处汇集至下巴尖,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随着他推开的动作,性器几乎全部从后穴抽离,又像钉钉子一样重复的“钉”了回去,发出“啪唧”一声响。
江华已经快被玩坏了......他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选了个最重口的种族,而人们那些传言....看来也不全是传言。
只是传言中引导着人们相信,蟒族的雄性在交配过程中会给雌性带来巨大的痛苦,雌性甚至有可能因此而死亡!但实际上却是....太爽,当然,现在看来太爽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儿,而且同样有可能因此而死亡......江华悲催的想着。
此刻他的全身都陷在巨大的快感中,性器像是要熟了一样炙热,却射不出来,他拼命的勾紧了墨的脖子,在墨大吼着射出来时,肠道又狠狠的抽了好几下,大量液体冲刷着他的肠道,好像胃都被精液喷到了一般......喉咙中发出一声古怪的抽泣,身体也绷得像一条半死的咸鱼一样,他慢慢的消化着破表的快感余韵。
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和身体分开了,甚至能去理智的分析蟒族在传言中有哪些地方被人传歪了......
直到墨终于把自己放下按倒在石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身子向前一挺,已经胀得笔直的第一根性器再次整根没入了他的后穴。
这回墨终于恩赐一般解开了性器上那该死的束缚,江华仿佛灵魂归位一般深吸了口气,性器已经胀得通红,连抽了好几下却愣是没射出来,墨也不理它,托着伴侣的翘臀便又顶弄起来。
随着这一波顶弄,江华崩溃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