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目光太过纯净无杂质,像投下一块透明的水晶玻璃罩,让贺闻帆莫名难以喘息。
脊椎骨又开始发麻,贺闻帆移开视线,喝一口水压了压。
沈令将打包盒盖好收进餐袋里,用湿巾擦干净手,对贺闻帆说:“最近我期末复习太忙了,就没精力去茶舍,还麻烦您特地来一趟,等我考完身体好些了,一定会回去的,我会努力让您喝到最满意的茶。”
他真诚得让贺闻帆感到理亏,今天原本也是他突发奇想不请自来。
“没有,”贺闻帆咳了声:“没事先告知就突然出现是我唐突了。”
沈令还穿着睡衣,看样子马上要换衣服准备出门,贺闻帆不好独自守在客厅,识趣地选择回避。
他从沈令手里接过纸袋,“我帮你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