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的脊背,另一手握着手机,做好了但凡有一丁点不对就将他弄去医院的准备。 不过沈令还是自己缓过来了。 十几分钟后,他轻轻推开贺闻帆,自己靠在沙发上坐直,脸上虽然还是没血色,但至少不再像刚才那样青白得吓人。 贺闻帆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把冷汗和泪痕都抹干净,然后揽住他的肩,问:“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