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烈从小被教育一举一动都要优雅得体,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喝咖啡的。
他冷淡的脸上表情有些许破碎:“不苦吗?”
“苦。”谢妄放下杯子:“但是提神。”
“都要晚上了,你提什么神?又准备熬个通宵?”时烈禁欲的眉头狠狠皱起:“就算你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身体。公测没问题,你不用这么拼了。”
他比他大几岁,但他自问,他年轻最拼的时候,也没有面前这个少年拼。
他亲眼见过谢妄是怎么过来的,那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儿,即便是现在的他,也依然欣赏钦佩,自愧不如。
谢妄没回话,绕到电脑前,打开了火车票官网,查找回h市的最近一班动车。
时烈跟过来,抬眼见状问道:“你要回h市?”
“恩。买到票就走。”他挑了一个时间上来得及的,迅速利落的买好票,才转头对时烈道:“请个假,媳妇儿想我了,闹着要见我,我得回家一趟。”
年轻的总裁,今天第二次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