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除了送饭,都不曾打开过那扇门,也不让“她”出去。

那年,“她”才七岁。

后来,父亲回来了,那个保姆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她”却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那年,“她”十二岁。

父亲给“她”看了很多心理医生,但都无济于事。“她”还是不愿走出那个房间。后来有一天,“她”从窗子后面,看见父亲和一个漂亮的阿姨,打扮的很漂亮喜庆,大家都在笑,都在为他们祝福。尽管“她”不明白,笑是什么,在笑什么。没有人教“她”。

那年,“她”十五岁。

后来,他们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很幸福,“她”被送到了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在接受心理治疗。独在异乡的孤独害怕和心灵上的难以解脱,让“她”活得连呼吸都痛苦,得不到救赎的“她”,选择永堕黑暗。

于是,另一个世界的她来了。

代替“她”治疗,代替“她”活下去。

李星箩不敢不吃药,因为医生会检验血液成分,所以她每天偷偷减少药量,在外人面前逐步表现正常。

连医生都说她恢复得令人难以置信,感叹她是个奇迹。没有人知道,李星箩早就不是李星箩了。

至于那个三口之家,很幸福,在唯一一通电话中,那位父亲言辞语气里透露着“弟弟还小,有病的人最好不要回来打扰他们生活”的意味。

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