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恶心的东西。
瘦男人还在嘴硬说自己是冤枉的,吐着血喊陆离仗着地位高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
“胡说。”徐乐珊躲在付邀今的怀里,哭得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是你猥亵我。”
陆离双手环胸,原本正背抵着墙,默不作声地想要听瘦男人还能怎么狡辩。徐乐珊一开口,他顿时笑着嘿了一声:“小姑娘词汇量还挺大?”
“……”付邀今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又安抚性地低头摸了摸徐乐珊的头发。
哭过一回,徐乐珊的情绪便稳定了很多,还算咬字清晰地讲述了这段时日男人的异常。她和爷爷搬进来的前几天,男人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正常,甚至称得上亲和,所以徐阳和徐乐珊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变得越来越奇怪,总是拿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徐乐珊,甚至还会趁徐阳不在的时候,和徐乐珊开一些她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不太好的玩笑。
徐乐珊尝试求助过徐阳,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瘦男人带给她的糟糕感受,再联想到最近几天大楼里隐隐约约有存在伪人的传闻,她便声称男人是一名伪人。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并且在徐阳眼中,污蔑他人是伪人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他斥责了徐乐珊,严厉地告诉他自证不是伪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徐乐珊实在是没了办法,今天上午忍不住找到付邀今和陆离,她听说顶楼那个一直没被发现的伪人就是陆离找出来的,她认为陆离一定能发现瘦男人的真面目。
但令她失望的是,付邀今和陆离也说瘦男人就是一名真正的人类。
真是我弄错了?徐乐珊既难过,担忧,又有些愧疚,在外面徘徊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宿舍,发现房间里没人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爬上床想把自己藏起来。却没想到没过多久,瘦男人从外面回来,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像疯了一样,反锁房门冲到她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她……
住宅楼总共就这么点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不需要监控,很快就有附近的居民争先恐后地回忆他们平日里的见闻,证实两人话语里的真伪性。
很快,瘦男人就被保卫科押走,按道理陆离也跟着一起去做笔录。
但S级异能者仗着他在小镇的身份地位高,确实有特殊优待,他坚持要留下来陪付邀今一起等徐阳回来再走,保卫科的值班人员自然是‘好好好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我们偷偷将他屈打成招直接弄死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周围的人群逐渐散去,关上宿舍门,付邀今忽然察觉衣角被拽了拽,低下头,就看到徐乐珊睁着一双犹还湿润的眼,瞥了眼不远处的陆离,用手挡住嘴小心翼翼地问:“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为了我和爷爷能留下来,你是不是……把自己卖给他了?”
付邀今忍不住笑了笑,这时又见徐乐珊低下头,听起来又要哭:“我其实还是明白点什么的,哥,你别卖自己,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什么离开?”陆离倏然拖过旁边的椅子干脆利落地摆到付邀今对面,大马金刀坐下,“别听那煞笔胡说八道,我和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