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伺候的下人等等到底如何安排都没下文。
“按道理塔格昏迷不醒,这些都该代理事务的大哥安排,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给个说法……”二王子装作苦恼地说。
事实上,当昨日夜里大王子醉酒大闹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鄂多就什么都明白了。大王子当然不急着安排平遥郡主相关的事宜,他更想一直把她的事拖到老鹰王蹬腿归西那天,然后直接父死子继,得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平遥,何必让她多沾老鹰王的晦气。
为什么一直遵从他老师教诲,为人隐忍老实、讲究以仁义道德笼络人心的大王子,突然行事风格大改,变得这般张狂随心?
二王子不由得陷入沉思。
这也是付邀今在考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底气能让一个还没拿到王位的王子到他爸新娶的小妈家门口大喊要看她洗澡?你的老父亲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