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他目光哀伤的让人心疼,景姮汲着鼻头,捂着被咬疼的唇,不是那么怕他了,哭声软软:“你是犬么!总是这样咬人,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景姮断定他就是头最恶的犬,每次都咬的她生痛。

这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让刘烈渐渐的弯起了唇。

这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记忆中的她也曾这样哭诉过,那是他也是如此将她压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轻推着秋千,将这道纤细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眼中,以前的她,现在的她,都在心里烙印着无法消抹的痕迹。

“阿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回荡的秋千在风中划出短短弧度,景姮抓住了藤花,轻纱的百花裙翩翩,她转过头去看他,格外娇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嘴上疼的厉害,她还恼着他的。

“嗯,很讨厌。”才不要惯着他的狗脾气。

“是么。”

刘烈也笑了,艳冶的薄唇阴恻恻的,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不愿,哪怕她会恨,他也要!

一下一下推着秋千,将她送高去,那些疯狂滋生在心底最为阴暗的念头,被他又藏深了些……

*

景姮答应试婚,刘烈便正大光明住进了长芳园,婚期一日未到,她还有着别的心思,刘烈虽不善揣摩人心,可是景姮他却最是清楚。

“别做那些无用功,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广阳的。”

那日景姮将陶俑娃娃摔碎了,刘烈今天又送了新的来,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个穿着深衣的男俑,景姮将他们摆在了妆台上,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

“我又没做什么。”

因为心虚,她将唇咬的绯红,看似无邪的眼儿圆瞪,比那奶兽还乖惹人心。

刘烈负手踱步,腰间的杂佩珰珰悦耳,朗声笑着:“那是谁同从母说我哪处都不好?说来也是我的错,这试婚着重该在床帏,那阿婵要不要试试我如何?嗯~”

扬起的尾音邪肆极了,骚的景姮登时面红耳赤。

抖着手推开刘烈的肩头,她不适的轻喘着,秀丽的眉目含娇凝怒,怎么都是姝色魅惑。

“不试试又怎知我不好呢?真想……”他舔着干燥的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她颈间的雪色上,沙哑着声音:“真想将阿婵从头到脚都仔细吻个遍。”

景姮惊怔。

变态!

作者菌ps:本来是打算满血复活加更,但是又颓了,哭倒 婚事为何改易

自从刘烈说过那样的话后,景姮夜里的梦都诡异了起来,时常是在他的唇舌间哀婉缠绵而娇泣,他吻过了所有的地方,直到她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再将她抱起来,狠狠贯穿……

“侯女,今日太子与妃殿皆出行,您如此淡服,恐是不合礼数。”

景姮夜里着实未曾睡好,今日是为皇太子妃受邀上林苑,才难得让女侍上了妆,胭霜红脂薄淡渺渺,亦是娇娆天然,莞娘取了玉胜稳入髻中,拂好珠毓花梳,再将余下的青丝挽起,便笑着朝方才出言的内傅说到。

“侯女如此已美极,淡服也秀媚姝丽,若换袗衣出行,只怕王太子今日连狩猎的心思都无了。”

阖室的女侍皆会心一笑。

因为长乐宫这几日病愈,汉宫中阴霾散去,昔日靡靡华宴又可以开始了,太子妃便邀了宗妇贵女,而皇太子自然也召了宗室王孙,同聚上林苑数日。

景姮出了内寝,刘烈正在长廊的尽头查看着仆从手中的弓箭,一转头,便瞧见蹀躞而来的纤曼美人,目光骤冷。

两重素曲下是淡粉的洒金蝶裙,长裾柔柔曳地,不见凤履先闻珠声,偏最惹眼的还有她那琛缡束出的细腰,半隐在大袖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