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的堂屋,上面不仅有大嫂的牌位,还有公婆的,秦珍有觉得害羞,又觉得刺激,这下子公婆还是公婆,但她的丈夫却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江正初羞愧极了,在父母和亡妻的眼底下干出这档子丑事,他现在比那个混账弟弟还要荒唐。
男人浑身热汗,抱着弟媳的身子边走边插,几步跨过堂屋进入卧室。
孩子正在床的最里面,说哭也不是哭,就是半夜醒了要嚷出声音喝奶。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江正初将秦珍的身子放在了床上,秦珍跪趴着,不愿意屁股脱离了肉棒,她慢慢的向前爬,而她在床事上像个毛头小子的大伯,这一次也没用她的指点,而是也跟着上了床,她向前爬几分,他就挺着大屌也向前追几分,秦珍爬到孩子身边,将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身后大伯也终于按住她的屁股噗呲噗呲尽情干起了穴。
孩子嘬奶吸得很用力,完全不知道他的母亲既用这对大奶哺乳他,又哺乳大伯。
当孩子终于吃饱了睡着时,江正初也闷哼一声,将弟媳的腿心处肏得红彤彤一片,马眼张开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秦珍的身子这下终于不骚动了,完全被大伯给喂了个爽。
她香汗淋漓,睡前刚换上的床单现在又湿了一片。
“大伯,你今日就在这里睡吧”,刚高潮完的少妇想要更多的温存和爱抚,忍不住就邀请和她偷情的大伯留下,“门房的床又小又硬,大伯的身子都展不开,一定睡得不舒服……”
江正初抹了抹额上的热汗,性事结束,他又觉得尴尬起来,面对着娇滴滴的弟媳,他既春心萌动,但又受制于伦理,总觉得自己做了一桩千夫所指的丑事,所以这留下来一起睡他是万万不敢答应的。
“我怎好抢占了你和侄儿的床,让你俩迁就我”,江正初起身,浑身一凉的时候惊觉自己现在是裸体,就这么在弟媳面前赤条条的展露着身子,他想捂住什么,又觉得自己欲盖弥彰,只好仓促的赶忙离开,“而且门房凉快,也能为你娘俩看家护院。”
秦珍看着大伯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觉得又好笑又心悦。
从前只觉得大伯端正严肃,为人踏实又能干,没想到大伯还有这么一面,明明是结婚多年的人了,但在床事上如此青涩,连自己长了一根能轻易让女人喷水的驴屌都不知道,肏穴的姿势也要她教着才会。
而且都已经射给她三次了,竟还躲避着她的视线,明明是大伯主动先从后面把驴屌干进她的逼里,但现在看起来,倒像是她主动把大伯给夹了。
一夜好梦的秦珍,醒来的很早,先是给孩子喂了奶,她起床准备给大伯烧早餐,却听见外面有动静,推开窗一看,竟是大伯在庭院里劈柴。
“弟媳,是我吵醒你了?”
江正初原本就注意着秦珍这边儿的动静,换柴的间隙看到弟媳推开窗朝他这边看,江正初顿时觉得斧子烫手了,“那我就不劈了!”
秦珍莞尔一笑,觉得大伯真是让她越看越觉得欢喜。
得到男人滋润的少妇,在晨光中笑得如沾着露水的蔷薇般娇美,看得江正初又是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局促感,他放下斧子,转身朝着厨房走,“弟媳弟媳,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要是累就再睡会儿。”
心里都藏着不为人知心思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墙头上正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头,看到大哥进了厨房,江俊飞急忙翻进来,潜入秦珍的卧房里。
秦珍正回味着大伯那略显窘迫的好笑模样,她打开带来的包裹,正想着穿哪件衣服才更好看,未曾想赌鬼前夫竟然偷偷溜了进来。
“老婆,你勾引到大伯了吗?”江俊飞急得火急火燎,今早债主又让人跑到家里打砸追债了。
秦珍看到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