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宋恩河根本没有抬头,看不见他的手势,于是又摸了摸宋恩河的脸蛋,低声道歉,“我错了。”
两个人变成这种相处模式,宋恩河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重新含着薄耀的鸡巴舔了舔,听着薄耀闷声的喘,也没一开始那么反应大了。
他只是忍耐不住,想听薄耀更多的反应。
于是嘴里的龟头又被吐了出来,宋恩河扶着那根笔直硬挺的肉棒,伸出一截软红的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舔。他如此反复,很快将粗硕的茎身舔得全部都湿淋淋了,这才在薄耀忍不住出声催促的时候重新将龟头含进嘴里。
可这次薄耀再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给我都吃进去,让我操你的嘴。”
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巴,薄耀逼得人不得不抬起头来,成了个更适合被他操嘴的姿势。他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因为被他这样对待而有些不满,里头的湿意很快遮住眼尾的红,叫他不得不稍微放软了语气,试探问,“你先自己试试?”
宋恩河感觉这和强逼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毕竟看薄耀那架势,他如果吃不进去,就会被强行操嘴的意思。
料想薄耀掌握主动权了自己只会更难受,宋恩河只得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他试探着将那根鸡巴往深处含,可咽喉口实在是过于敏感经不住刺激了,圆硕的龟头一抵在那处,他便被操得条件反射喉咙紧缩,激得薄耀闷声喘息,脖颈涨红了,有热汗汇聚着往下流淌。
“仰头。”
等不住宋恩河自己学习了,薄耀发出简单但不容拒绝的命令,一手托着宋恩河的后脑勺,便自己试探着往里操。胯下的青年被他弄得苦了脸,合不拢的唇瓣里不断有涎水滑落,可他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腰椎骨都是酥的,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机械的向前挺胯的意识,感受着鸡巴冲破最是紧致的喉口直操进紧窄喉咙里的快感。
反手握住了宋恩河的颈子,薄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开最窄的地方往下深入来了。他被夹得疼痛又爽利,而那根不受控制的舌头贴着他的茎身也给他额外的刺激。他低喘不停,万幸是挺胯的动作还算和缓,只是那张嘴里像是带着自发的吸力,激得他的鸡巴不断想往里挤,爽得他倒吸凉气。
薄耀爽得大腿肌肉紧绷,宋恩河却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的喉咙彻底被操开了,原本不应该用作性爱的地方也像是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圆硕的龟头在喉咙里滚动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了,可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喉咙直往胃袋里淌,微凉的触感让他眸子愈发潮湿,从喉咙里直接蔓延出来的腥咸气也叫他腿心的穴更是难以忍耐。
夹紧的双腿让宋恩河无法保持平衡,尤其穴里的水液被绞紧的嫩肉推挤出来,腿心变得湿黏的触感也叫他不甚清醒了。可仍旧情动地不停挺胯在他嘴里抽插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低吼着在他嘴里狠操,撞得他身体失去平衡靠坐在了柜门上,男人仍旧不受影响。
直到腥咸的精液在他嘴里喷发,大股的黏腻的浓精让他吞咽不及,不少都直接沿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他跌坐在地上无法反应,听见顶上储物柜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空气里蔓延开的辛辣的酒气。
薄耀确实没办法第一时间将宋恩河从地上拉起来,他竭力想要保持冷静,可打开的柜子里没有水,只几瓶酒靠在角落里。他没有挑选的余地,于是很快擒着酒瓶倒灌一口,这才将宋恩河从地上弄起来。
赤裸的人只穿着一条白色围裙,薄耀呼吸之间是满满的酒气,垂眼瞧着那两只白嫩乳肉隐约从围裙里露出来的时候,他觉得空气里的酒气都像是变得更为浓重了。
直到他抬眼,瞧着宋恩河唇角挂着的浊精,而那张没能合拢的唇瓣让他清楚看见里头盖在粉嫩唇瓣上的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