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薄耀的夸奖,但不知为什么,宋恩河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抬眼瞧着薄耀面色很淡,他又实在是读不出更多的意思来。
但没关系,他对薄耀有信心,薄耀肯定知道他是聪明人,不会觉得他是笨蛋的。
“走吧,很晚了,上楼休息。”
听见薄耀的话,宋恩河回头确认了一下已经关上的厨房门。他坚信薄耀不会再下楼来,于是盘算着过半个小时再下楼来拿外卖。
虽然半小时后他买的吃的肯定已经口感不好了,但没关系,有的吃就行。
踢踏踢踏跟着薄耀上楼,宋恩河停在走廊里,打算盯着薄耀进门。可薄耀一手搭在门把手上,动作突然停下,只回头瞧他一眼。
“怎么了?”
薄耀摇头,视线从宋恩河头顶至今没能摘下来的耳朵上往下滑,落在那两瓣粉嫩饱满的唇上。
不期然的,他想起来刚刚宋恩河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而打开酸奶喝的场景,最后嫩红的舌尖在他眼皮子底下探出来,飞快卷了唇缘的奶沫,又收了回去。
“……家里没纸吗?”
话一说出口,薄耀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善。他看着宋恩河明显是愣了的模样,飞快撂下一句“不准舔奶”,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什么呀……”
青年迷茫的问句被门挡住,薄耀进门扯了领带扔到旁边架子上,罕见地没有直接进浴室去收拾洗漱。
他在近门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最近落下的时政新闻。
可总也忍不住想起宋恩河那两瓣软嫩的唇。
刚刚是舔奶,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菜品本来就辣,那两瓣唇都微微肿了。宋恩河还非得一筷子接一筷子,吃得脑门儿冒汗脸蛋发红,最后舌尖从红肿的唇舔舐过去……
“操。”
薄耀扔开手机进了浴室里,拧了张毛巾擦脸醒神。浴室里透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他看着镜子提醒自己
他是在合约里直接要求宋恩河不要对他产生多余感情的人。
丢不得人。
吞了口唾沫,薄耀终于是离开了浴室。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心翼翼把门打开,果然就看见隔壁门是虚掩着的,有很轻的动静从楼下传来,因为房子大而空旷,声音毫无遮掩。
出门的时候鬼鬼祟祟,但下楼的时候薄耀又不隐藏了。他站在楼梯最后一级,瞧着宋恩河拎着还挂了外卖单的袋子往这边走。
检查完袋子里东西的人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看着那双圆润又大的杏眼都因为惊恐而睁得更大了,那一瞬间,薄耀觉得白天所经受的所有的憋屈都像是讨回来了。
薄耀快要冷笑,但余光瞥见宋恩河还在把外卖往身后藏,他呼吸一滞,只觉得离谱。
他很想问问宋恩河这外卖值多少钱,再告诉宋恩河他一天能赚多少钱,这个吃货居然还藏着掖着,一副生怕被他抢走的样子。
就因为宋恩河还在藏,薄耀很快改了主意。原本他只是想下来抓个现行的,现在不一样了。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扬下巴,示意宋恩河把外卖在他面前茶几上摊开。皱着脸蛋的青年明显不情愿,被他横眼瞪了才终于靠近,于是简陋的已经浸了不少油水的纸袋子被撕开些,露出里头已经发潮的炸鸡排,旁边的袋子更软,只是放在桌上,便显现出饮料杯的轮廓。
一人份。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命令宋恩河,“去厨房拿个叉子过来。”
“你要吃?!”宋恩河更为惊恐,等到看着薄耀点头,他强压下怨气,又忍不住提醒,“你吃炸鸡排,不用竹签怎么行?”
“给我拿叉子。”
薄耀懒得和他细讲,只又一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