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紧跟着还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肿胀发热的臀肉。那一瞬间宋恩河的呻吟便陡然拔高了,听得江淮喉结滚动一瞬,大滴的腺液直接从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滑落。
手臂肌肉绷紧了,江淮更是快速地在宋恩河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肉穴被他插得水流不止,他低声感叹着宋恩河的穴软水多,末了声音又压低,“就是没有膜。”
宋恩河已经被指奸得快要射精了,他硬挺的阴茎直接抵着床单随着他身子扭动的动作在蹭弄,马眼戳着柔软的料子,射精的欲望合着尿意一同涌了上来。听见江淮的话他还反应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淮说的是什么膜,羞得面颊红透了,仍不忘回头怒骂,“你他妈真就净学些糟粕!”
又被骂了,但这次江淮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于反驳。他只终于起身欺在宋恩河皮肤潮热的脊背上,很是细致的将宋恩河后颈绯红的皮肉都舔吻过一遍,这才哑声道:“那意思就是我真是第一个操恩河的人。”
“……!”
穴里的淫水被手指带的大股往外溅,宋恩河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把扯过枕头递到唇边咬住,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咽了回去。他被弄得浑浑噩噩,但也反应过来江淮就是故意套自己话,或者这变态就是享受把那种事说出来的过程,于是他咬紧了枕头也不愿意再给江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