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恶意便再也无法压制。他欺在宋恩河脊背上,提胯往那口馋屄里狠撞。身下人被操得呜咽声都破碎了,他还粗喘着去吻那截带着薄粉的颈子。

“跟他们做爱的时候,你也直接叫哥哥吗?”

听着宋恩河断续在问他说什么,宋桉没忍住,像是凶兽一般叼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

他一臂环在宋恩河身前,反手扣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压进自己怀里。潮热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有如擂鼓的声音叫怀里人在颤抖,他还偏头吻了青年小巧柔软的耳垂。

于是恶意丝毫不加掩饰的声音就从极近的距离传到了青年耳朵里。

“你这不是在提醒他们,这是在乱伦么。还是你以为都是什么好人,知道是乱伦了就会停下来……”

挺胯狠狠撞得人尖叫着射精,宋桉吞了口唾沫,眸色变得暗了,“不会的,禽兽只会更兴奋而已。”

丝毫不知道宋桉是将自己也囊括其中了,宋恩河被那话说得一惊,待到回过神来,哭得都有些崩溃了。他一手艰难地撑着床,另一手可怜巴巴地抱着宋桉的胳膊,“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呜、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我……”

“怎么不能说?”宋桉明知故问,就是要刺激得人羞了,让那口嫩屄更加急切地咬着他的鸡巴讨好他,“你不会没发现吧,做爱的时候,你比平时还要叫得乖。”

平时只是声音语调显得乖而柔软,可做爱的时候,被操得迷糊了就只能叫些叠字,那副沉浸在性欲中的愣怔模样透着股难以言说的骚,怎么看都是更加刺激人而已。

宋桉下了定论,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接下来操干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了。他次次全根没入,可后撤的时候却只出来很少的部分,一小截被淫水泡得油光水滑的茎身从两瓣屁股缝中露出来些,立马就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撞回了湿软的淫水直流的骚屄里。

高潮密集得可怖,精液落在床单上,淫水也被鸡巴榨得直往外流。可宋恩河被羞到了,咬得唇瓣生疼也不敢再开口叫,只竭力忍耐着过于尖锐的快感,直到被宋桉掐着腰往后拉,屄里粗涨的阴茎直接撞进了他的胞宫里。

生涩的地方被打开,万幸是尖锐的快感足以叫他忽略那种疼。宋恩河哭得可怜,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叫着“哥哥”,一边伸手试探着去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结果刚一碰到被操得鼓起来的肚皮,又被吓得赶忙收回了手。

“你轻点!都要被顶破了……呜呜呜你摸摸我……”

宋恩河不管不顾的抓着宋桉的手往自己肚皮的位置拉,像是想要借此让宋桉动作收敛一些。

而宋桉,几乎想要叹气了。

“你真的笨蛋是不是?”

宋恩河崩溃,真要说起来,被操得肚皮鼓起来都不如宋桉这么直白地说他是笨蛋要叫他崩溃。

他想要打开宋桉的手不给宋桉摸了,可宋桉根本不受他影响。只埋在他屄里的鸡巴不知道为什么再度涨大,而他还在苦恼,宋桉已经很自觉给出了答案。

“你让我摸了,也只会让我更兴奋。”

“……什、什么?”

这又是什么变态癖好?!

回过头来的宋恩河满眼惊恐,可宋桉不是在开玩笑。他扣着宋恩河的脑袋发了狠的吻那两瓣红肿的唇,弄得人近乎要窒息,鸡巴还一门心思只往那口嫩屄里操。

就算情欲蒸腾足以叫人疯狂,但宋桉还知道得用鼻子呼吸。他大开大合的奸淫弟弟嫩屄的动作不受影响,只吻得宋恩河快要窒息,嫩屄在惊恐中死死咬着他的鸡巴让他退出来都困难,他这才猛地挺胯将龟头狠狠送进紧涩的胞宫里射了精。

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胞宫里,宋恩河爽得又哭又叫,漂亮脸蛋都变得乱糟糟一团。宋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