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厅给你好不好?”

山蜟~息~督~迦5

“……啊?”

宋桉声音里含着很轻的笑意,可宋恩河听着,可怜的小脑瓜却直接罄机了。他先是愣愣的应了一声,听着宋桉“嗯哼”回应,这才急忙从被子卷儿里挣扎出来,不好意思看着宋桉的脸了,“倒、倒也不用……我现在还没到那个层次呢,就不要出去丢人了。”

说完,宋恩河终于老老实实躺在了床上。他抓着枕头一角想要将自己的脸蛋遮住,怕羞红的脸蛋会被宋桉看见,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只会是欲盖弥彰,于是最后也只将热腾腾的脸蛋别开了,很小声地咕囔:“以后吧,以后我会变得很厉害的……我给你们留家属票。”

嘴上还回应着演奏厅的事情,但宋恩河的心思已经飞远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刚刚宋桉站在床沿低着头瞧着自己的模样,而他愣愣的躲也不知道躲,最后直勾勾撞进宋桉含笑的眸子里。

可就算撞进眼里去,他还是清楚看见宋桉那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让他想起来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说这样双方都是死亡角度……

可好像只有他是死亡角度了,宋桉还是一样好看的。

这么一想,宋恩河更加难以静下心来。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在宋桉眼里是什么丑样,气恼地踹了脚被子,惹得刚刚吹好头发的宋桉回头瞧他,“怎么了?”

“……没事。”

宋桉一挑眉头,明知道自己是被糊弄了,可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宋恩河红透的耳垂无可遁形,一副他要再问点什么,就会直接烧起来的可怜模样。

一切收拾好了,已经到了夜色最深的时候。宋桉上床准备休息,可瞥眼瞧见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属环,又很快下床拉开抽屉,挑出来一张灰蓝色的手帕整齐地叠好,转身将金属环整个缠绕起来。

最是纤薄的末端汇聚在一处,他打了个蝴蝶结,顺势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明天再找人过来帮你摘,忍一忍。”

全程宋恩河都只静静看着宋桉动作,他甚至忘了解释,这么几天时间,其实他已经快要习惯手腕被锁住的感觉了,根本不会觉得不适。可这样体贴的宋桉却叫他难以开口,只忍不住想,他那两个混球哥哥还是命好的。

哼,他也没有很羡慕吧。

下午一直在赶路,现在躺在床上,兄弟两个很快睡过去。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或许因为宋桉在,宋恩河睡得很香。

反倒是宋桉,因为过于纠结了,睡得又晚又浅。最后不知道是几点,直接被怀里呜呜咽咽小声哭泣的人闹醒了。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宋桉没有伸手按灯,只将宋恩河捞着往怀里搂了些。他听见宋恩河迷迷糊糊在叫“哥哥”,之后总跟着啜泣的声音,让人不要欺负他。

宋桉揉了揉眉头,感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又难免会想宋显和宋居衍如果看见宋恩河这幅可怜样会怎么办,会不会直接把宋恩河给他。

他低声叫宋恩河的名字,睡梦中还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的小可怜好半天才醒过来,然后像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叫自己的是谁。

“三哥……?”

宋桉还没应声,先感觉到宋恩河抓着他的胳膊又往他怀里挤了些。不得不说,他心里确实软得一塌糊涂,所有情绪都像是有了朦胧夜色的加成,结果他刚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额头,就听宋恩河柔软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才能跟大哥二哥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