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不错的答案,“我、我睡地铺吧……”
“啧,谁要跟他睡一张床?”
“不用了。”谢亦安站起身来,很是自觉地去宋恩河的衣柜里寻找足够宽大的衣裳,打算洗完澡穿,“我跟他都睡地铺,你自己睡床。”
江淮点头,对谢亦安的提议表示同意。
只宋恩河,更加为难了。他坐在床边双脚晃晃悠悠,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地铺可能……
会有点挤。
但没关系,反正不是他被挤着,还是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想明白了,宋恩河转身趴在床上看起漫画来。没一会儿有浴室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大抵是谢亦安已经洗完澡出来,换了江淮进去,可他的漫画正到关键情节,他也懒得转头看看,只一门心思扑在眼前的战斗上。
直到浑身带着潮热气息的人上床将他捞进怀里,他皱着眉头发牢骚,想要让谢亦安将他松开,结果抬眼就瞧着将他的大版T恤穿成修身款的人顶着一头湿发将毛巾塞进了他手里。
“帮我擦头发。”
“哎,你真的好麻烦……”
宋恩河嘀嘀咕咕说些不耐烦的话,但还是很顺从地接过毛巾盖在了谢亦安头发上。他双手抱着谢亦安的脑袋一顿揉搓,动作莽撞大抵是有点要报复的意思,可谢亦安也老老实实靠墙坐着,一句怨言都没有。
看着谢亦安这样顺从,宋恩河心情好了些。他揉得谢亦安的头发一团乱,很有些得意的哼唧两声,可一垂眼,就看见谢亦安小臂上已经变得很是浅淡的抓痕。
“……?”
混乱的抓痕是从几个月牙开始的,而后拉扯出的痕迹都因为时间而变成很是浅淡的白。宋恩河突然就想起来那天自己被按在游泳馆更衣室里操的时候,他在高潮中抓着变态的胳膊胡乱地抓……
大抵就是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想明白了,宋恩河登时就睁大了眼睛。他瞧着眼前头顶白毛巾的人,心情从一开始的震惊转变得很是怪异。可不等他细究到底是为什么,先被谢亦安一臂按进了怀里。
“晚上他弄你没有。”
“……什么叫弄!”被谢亦安的措辞惊到了,宋恩河思绪断开,羞得脸蛋都开始发热。他下意识紧紧抓着谢亦安的胳膊,忿忿然地教训人,“你怎么能说这么色的话!”
谢亦安面色不改,顺利地换了个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