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河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御是说了什么,登时气得睁大了眸子,“所以我还不配是吧!”

眼看着宋恩河气得眼睛都红了,张牙舞爪看起来像是要吃人,江御却只微微红了脸。他一手稳稳擒着宋恩河的腰肢,没给人分毫挣扎的机会,可和严实牢靠的桎梏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眸光还有些闪烁羞涩,“我是想等毕业了……毕业之后再追求你的。”

“……”

宋恩河两眼一黑,属实是气极反笑了,“好好好,你现在是发情了,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了。”

他冲着江御咬牙切齿地狞笑,“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拒绝你!毕业了你也不用追求我,我是瞎了眼才会、唔!别!别捏!江御!”

撒气的话才说到一半,宋恩河便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人一手擒住握紧了。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等到面无表情的江御收紧手,捏得他小腿后面酸疼的肌肉泛起更为严重的疼意来,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混蛋是生气了,“快点松手!呜……你不要……”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人受了刺激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那两瓣淡粉的唇也终于说不出叫人受伤的难听话来了,只柔软的哼唧呻吟间或伴随着自己的名字从中出来。江御眼睛微微一眯,瞧着宋恩河挣扎时露出来的一截细韧的腰身,一直没能软下去的阴茎便在裤裆里跳动了一瞬,让他低声出着长气,复又抓紧宋恩河的脚腕将人拖到身下来。

“我说了不会伤害你。”

刚刚还擒着人家酸疼的小腿狠狠攥紧了,现在江御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是诚恳。他像是已经认定了宋恩河刚刚只是在说气话,努力将那一茬抛之脑后,重新拉开宋恩河的双腿,跻身进去便捞着宋恩河的腿往自己腰上盘。

“你让我蹭一下,之后我可以帮你制定训练计划。你自己胡来,是很伤身体的。”

宋恩河刚刚被弄得眼睛都湿红了,这会儿抬眼瞪着江御已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紧张极了,反手抓着身下的软垫,冲着江御骂骂咧咧,“让个发情的禽兽蹭就不会伤身体吗!”

被骂了,但江御并没有觉得气恼,反倒是面上的红更为明显。他先是小声回答说“应该不会”,最后嘴里囫囵着,还是没有跟宋恩河坦白说他做的春梦里,宋恩河从来没有受伤过。

梦里的宋恩河也挣扎,也会跟他闹,但每次被他剥得干净了压在身下蹭蹭穴,就会软得只能哼哼唧唧的哭,最后一边流水一边被他顶弄,抓得他胳膊脊背上全是痕迹,但宋恩河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

晕过去应该也不叫什么事,江御抿着唇远目,反正会醒过来呢。

可视线落回到宋恩河身上,江御又发现宋恩河较之他,身形确实要更为清瘦一些。他有些为难,最后不得不退步,轻声补充,“我今天轻轻地蹭。”

不会像梦里那样莽撞的。

听出来江御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宋恩河简直欲哭无泪。他控诉江御根本不讲道理,江御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脚腕往上摸索,“下次吧……”

“下次我一定讲……”说着说着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没给下次的自己留余地,江御又补充,“下次我尽量。”

“谁他妈还要有下次……!”

宋恩河翻身想逃,结果被江御擒着脚腕按在软垫上根本动弹不得。他一手抓着垫子,急得回头瞪着死擒着自己不松手的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现在就把我……唔!你不要捏!”

双腿最酸软的地方被挨着捏过去,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无法阻止令人羞耻的声音从唇瓣间泄露出来,最后只赶忙转头趴在垫子上,一手握成拳头堵住了嘴。

于是颤抖的呻吟只余下一丁点了,江御拧着眉头不太满意,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