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眼下这个情况,就算是过期的药,人类也只有将就将就用了。能够找到没过期的,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宋恩河不领情,还茫然,“我为什么要用这个?”

“所以我说了……屁股撅起来。”

话音落下,应凭川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少年蓦地红了脸。原本裹紧了被子生怕露出一寸皮肉给他看的人,猛地钻出来作势要打他,可还没能跳起来,先面色难堪地重新回到了床上。

大概是敏感的地方被拉扯到了。

应凭川无奈,差点要说教,让宋恩河不要这么毛躁。可少年没给他机会,先一步卷着被子,气急败坏转身背对着他,“我用不上!拿远一点!你看不起谁呢!”

应凭川很想解释,他没有看不起谁,而是那天做完的时候,宋恩河的屁股确实是肿的。他亲眼看着被轮番奸淫过后已经变得熟红的穴肿胀外翻了,粉嫩滑腻的肠肉都露出来一点,瑟缩的间隙不时哺出点稠白的精水,模样色情得叫人眼热。

甚至这几天晚上他哄着呜呜咽咽的人睡觉,还听着在抱怨不舒服。

但因为知道宋恩河是个倔脾气,尤其是现在以为自己是被欺负惨了,更不会乖乖听话,应凭川无法,只得侧身坐在床边低声地哄,解释自己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帮着人好受一点。

应凭川鲜少这么放软了语调说话,宋恩河听着,鼻子都开始发酸。他哼哼唧唧的,抓着被子角努力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躺得舒服的姿势,尤不忘酸唧唧地提醒,“别说的像是我对你有成见一样,那天你可没有帮我呢。”

“……今天我想帮你。”

简单几句软话就哄得人钻出来,应凭川心里熨帖的同时,又忍不住计划着之后要教宋恩河心硬一点,免得轻易被人骗走了。

他将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少年抱到自己床上,少年抓紧他的衣襟,满脸紧张,“为什么要来你的床?!”

看那紧张的样子,应凭川毫不怀疑宋恩河但凡是站着的,已经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了。他面上不显,淡定解释说是为了不弄脏宋恩河的床,宋恩河还有些不信,“怎么可能把床弄脏……你答应我了,只是擦药。”

应凭川点头,将人放下,等着少年自发脱了宽松柔软的睡裤,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来。

眼看着两瓣软嫩白腻的臀暴露出来,之前留下的指痕是彻底消下去了,他忍不住一挑眉,“内裤都不穿?”

宋恩河涨红了脸,羞耻但大声,“是因为、因为勒着不舒服!”

明明已经做尽了下流事,但这种话说出口,宋恩河脸蛋红得像是要滴血了。他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压在枕面上,忍耐着没有跟应凭川诉苦,小屄被操得肿了,穿上内裤真的磨得很难受。

不仅又涨又痒,甚至还会流些水儿出来。

一想到就羞得受不了了,宋恩河呜咽一声,直接趴进应凭川枕头里,只露出两个通红的耳朵尖。他双手紧紧抓着枕面,两只脚翘高了又重重落下,“你给我擦药就好了,问那么多!话再这么多,不让你擦了。”

“好的。”

应凭川难得好脾气地应下,打开药膏挤出一团到指腹上。余下的那只手握住了宋恩河的臀,他假意没有发现宋恩河的颤抖,以免宋恩河有机会跟自己闹着不擦药了,只微微用力朝着旁侧掰开,露出中间那口仍旧微肿的肉穴来。

他是用了力的,就算细嫩的肠肉都已经缩回去,可穴口细密的褶皱倒是被他拉扯开了。做爱时被过度摩擦的穴口透着股肉欲的红,反倒是越往里越粉嫩些,湿软滑腻的黏膜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瑟缩,近乎是下一秒就又要吐出些肠液来的勾人模样。

他忍耐着吞咽唾沫的冲动,免得吞咽声将人惊动,沾了药膏的指腹压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