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小队里的地位好像是直线下降了,宋恩河差点要叹气。他看着眼前这根笔挺涨红的鸡巴,狰狞可怖的尺寸让他不敢相信这种东西以后居然会进到自己身体里。

当然了,比之那些,现在最紧要的是盛铭让他舔。

这样一根丑陋狰狞的性器,除开尺寸,其余的比起他自己的要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茎身是虬结的可怖的青筋,底下坠着的两个精囊十足有分量,连带着散发的腥咸的性欲的气息,都叫他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嘴。

而就在他已经这样为难的时候,旁边还斜插进来一根。他惊恐地抬眼,对上了柳叶的视线,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控诉,可柳叶还像没事人一样,“反正都是舔。”

知道实在是躲不过了,宋恩河只有张开唇瓣。他一只手被余境捉着按在鸡巴上,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够勉强将面前两根同样粗硬滚烫的鸡巴往一处按。两个硕大的龟头碰在一起,他也没看见两个男人脸色发紧了,只伸出一截嫩粉的舌尖,在龟头表面胡乱舔舐着。

那截软红的小舌极为灵巧,刚一碰到龟头,盛铭和柳叶便失去了说话的余裕。他们站得极近,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甚至是鸡巴抵着对方滑动时的触感。少年的舌就在这种情况下伸出来不得章法地舔舐,从龟头表面到马眼,都被绷紧的舌尖逗弄一遭,而后才有滑到茎身的软舌。

两人都知道少年的口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那动作又确实是透着股勾人的生涩。茎身被并在一处胡乱地舔,偶尔像是因为舌头伸出来太累了,便唇瓣张开含着一只圆硕的龟头咂弄一瞬,水声已经叫人呼吸发紧,遑论紧跟着的吞咽声,让两人竭尽全力忍耐着把人往自己胯下按的冲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甚至难以分清少年舔舐的到底是谁的鸡巴,只被那张小嘴吸得下意识往前挺动一下,还很快惹得娇气的人不满地呜咽出声。

“不要顶,不可以顶……唔、我已经在舔了……”

两根鸡巴被舔得湿淋淋的,少年的软舌贴着茎身滑动的画面情色至极,可看着这一幕的却不止是盛铭和柳叶。

余境喉咙发紧,眼睛都跟着变得红了。他低声叫宋恩河的名字,不出意外没有得到回应。少年大抵是还在记恨之前被他欺负的事情,就算手被按在鸡巴上,仍旧不愿意主动给他撸,他只有自己罩着少年的手来包裹自己的性器,低声喘息的同时往那只手里顶。

大滴的腺液糊在少年手心里,很快被他乱顶的动作蹭得开了。软嫩的掌心不像他们的手,里头没有一点茧子,皮肉细嫩白皙,稍一蹭弄就是又软又滑腻的包裹感。

但余境是操过少年的嫩屄的人,这种手淫虽然能够叫他心里生出不小的满足感,可快感终究是差一些。

虽然当时是第一次狼化,神智不太清醒,但快感这种东西极其容易刻入脑海里。余境清楚记得那口嫩屄被自己操开时的紧涩,以及连番的抽插之下变得多汁软嫩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性器的快感。

当然了,还有他事后努力回忆想起来的,宋恩河说了句“小母狗”。

具体的余境是想不起来了,只是想起来这句话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让宋恩河做他的小母狗。

只是以他们队里的情况来说,宋恩河是没办法做他一个人的小母狗了。

余境恼火,心里还发酸,总算是明白过来柳叶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站在椅子一侧,瞥眼瞧着冷着脸的应凭川放肆地玩弄宋恩河的屁股,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告诉应凭川,再这样装相,干脆退出吧。

能少一个是一个了。

余境眼里的恼意不加掩饰,但应凭川权当没看见。他站在宋恩河背后,双手抓捏着宋恩河的臀肉,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就插在宋恩河臀缝里。

两瓣软嫩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