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宋恩河原本还算放松的身子就猛地绷紧了,是黑狼竟然蹭起了他的衣服,湿漉漉的舌头反复在他白软的肚皮上舔舐。
他本来就生得白,现在在没有开灯的宿舍里,裸露出来的身子依旧显现出轮廓。黑狼就按着他反复舔他肚皮上的软肉,甚至舔进他的肚脐里,粗粝的舌面滑过细嫩的皮肉,带起叫人战栗的酥麻来。
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厉声叫余境的名字,“快点滚开!不准舔我、哈啊……”
好不容易绷紧的声音陡然软了下去,宋恩河眼泛泪花,不敢相信黑狼的前爪居然是踩在了自己腿心。
那力道显然是努力克制过了,说是踩,其实那只爪子更像是轻轻搭在上面的。但宋恩河的脸蛋还是飞快变得滚烫了,尤其黑狼呼哧喘气时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被舔得湿淋淋的肚皮上,小鸡巴又被狼爪子轻轻搭着,搞得他只能崩溃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缓慢站了起来。而黑狼顺势将爪子抬起来一点的动作,也弄得他更是羞耻。
“余境!你白痴!我要把你的头、呀啊……别舔那里!”
原本黑狼的爪子搭在性器上还只是羞耻,虽然尖利的指甲顶着柔软的裤子戳在腿心叫人有些害怕,但等到裤子被锋利的狼爪撕扯开,湿淋淋的粗粝舌面紧贴着他腿心娇嫩柔软的穴舔舐过去,他登时呜咽一声,差点就那么丢脸地射出来。
最私密的地方被黑狼的舌头舔过,宋恩河羞得身子都在发颤。他呜呜咽咽地哭,脑子热胀不甚清醒,只觉得应凭川真是有一双慧眼。
余境真的是个舔狗。
几片破烂的布料搭在身上,又在颤抖之时缓慢滑坠下去,白皙细瘦的身子彻底暴露出来,被黑狼的爪子按着一腿撑开了些,腿心那股骚甜的气息就真的毫无遮挡了。
不可否认黑狼就是被那股气味引诱了。
毕竟他作为人的意识此时是所剩无几了,做事情全靠着本能的冲动而已。舌苔从少年白嫩的肚皮上舔舐过去,那股腥甜的香气就隐隐浮动出来。他循着往下,撕开少年的裤子,在黑夜中仍旧能够视物的双瞳叫他得以看见雪白的阴阜。
他龇着牙轻嗅,终于得以确认就是那里散发出叫他躁动的腥甜来。于是顺从本能伸长了舌头舔舐上去,而那两瓣肥软的肉唇居然会顺势朝着他张开,明显也是他无法猜透的。
只是花谷终究朝他打开了,两瓣饱满软嫩的肉唇朝着旁侧张开,内里就含着一包让他无法冷静的汁水。他先是急躁地跺了跺脚,等到舌尖再次从那处舔舐过去,少年的淫叫和颤抖的身子便让他更为躁动了。
粗长的狼茎终于伸了出来,甚至是再度膨大了,狰狞可怖的龟头底下,冠状沟那一圈长满了鬃毛,是但凡房间里有点光亮,能够叫少年看见,便会吓得人哭着逃跑的程度。
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又将危险掩埋大半。宋恩河对黑狼的身体变化一无所知,只被舔得穴心酥软,一手抓着黑狼的皮毛崩溃地哭叫,“你是狗吗!你去舔川哥不好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就是万幸黑狼没有什么人的意识。他只知道那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已经焦躁的低声吼叫,不管不顾地一爪子拨弄得少年趴在地上了,露出两瓣白软臀肉,他就一爪子按了上去。
一边软肉朝着旁侧了,中间的臀缝和穴眼便自然而然张开些。上午才被狠狠奸淫过的嫩屁眼像是带着不正常的热度,黑狼凑近了,先是用嘴贴着少年因为紧张而陡然绷着的臀肉轻蹭,待到迷上那种柔软滑腻,便再度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面滑过肥软的臀,终于顺势进到臀缝里。少年呜咽的声音都陡然僵住了,直到他将舌头插进紧窄的小嘴里,那声音才再度出来,但多了些羞耻到极点的哭意。
“余、余境!你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