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脸,垂眼都来不及看看柳叶块垒分明的腰腹肌肉,视线先落在自己的肚皮上,看着自己白软的肚皮被里头粗涨的肉物撑得鼓起,被自己会叫柳叶弄坏的恐慌感吓得红眼,眼泪顺着脸蛋就往下淌。

“你插得也太深了、呜真的太深了……”

宋恩河哭唧唧,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会被弄坏。他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又害怕的不敢伸手,最后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抓着柳叶的胳膊,软声哀求,“不这样不行吗?”

柳叶不说话,只凑过去亲他。哭唧唧的少年被他抵在墙上吻,他一手握住少年的颈子逼得人根本没办法拒绝了,这才放松了用唇舌去卷少年面颊上的泪。

咸涩的味道沾在舌尖,被他撬开少年的唇瓣递了过去。怀里人呜呜咽咽不想尝,他硬衔着人家的唇不让躲。

等到目的达成了,他喘着粗气离得人远了些,喉结滑动一瞬,看着被自己欺负得可怜巴巴的人,嘶声道:“耍什么娇?又没弄得你疼。”

一听柳叶说自己耍娇,宋恩河就只有红脸的份了。他确实不觉得疼,屁股被男人的臭鸡巴插满了,高潮过后分外敏感的肠肉还不知羞的绞着男人的肉柱卖力吮吸,他甚至能清楚描绘出埋在自己穴里的鸡巴是什么形状。

可他怎么跟柳叶说?就算不疼,但是肚皮被操得鼓起来,也太吓人了。

宋恩河愁眉苦脸,还想跟柳叶打商量,但柳叶明显已经是没有耐心了。原本保持着半扎马步的姿势定在墙边的男人再度挺胯,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上的鼓包都变得愈发明显了,连带着肚脐都像是微微凸出来一点。

只看了一眼,宋恩河已经被吓得哭。他手脚并用往柳叶身上爬,男人身形稳定,挺胯往他屁股里凿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任他挂在自己身上呜呜地哭,一边淫叫一边闹着要下去。

“你!你插得太深了!呜、我的肚皮要破掉了……”宋恩河哀声地哭,抱着柳叶的脖子挂在柳叶身上被那根鸡巴进入。他心里是又慌又怕,可糟糕的是缠人的肉穴不受影响,被磨到了敏感点,依旧极为热情地含着粗壮肉物吮吸不停。

“轻点、轻点操……呜……你真的进得好深了,你摸摸,你把我插坏了呜呜呜……”

娇气包闹起来根本不讲道理,柳叶说不出话来,只听着呜呜的哭声,脑门儿青筋都直往外蹦。

他听着怀里人抱怨说被插坏了,可偏生自己的鸡巴又在那口穴里爽到了极点。娇嫩紧窄的肠道裹紧他的肉棒,龟头朝着尽头猛力撞击的时候会带着整管肉道都跟着收紧吸咬。

刚射到深处的精液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挤得从肉穴里吐了出来,粘稠腥浓的精水挂在穴口被他反复捣弄,变成乱七八糟的白沫,又被拍打成糟糕的液渍。

两个人交合处已经湿透了,柳叶还装作一副很听宋恩河的话的样子,伸手去摸那口被撑到极限的穴。他故意用指腹压着被撑得外翻出来的细嫩肠肉细细摸索,整个摸过去一圈,这才叼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含糊黏腻的声音直接落进宋恩河耳朵里。

“怎么就坏了?这不是咬得挺好?”

宋恩河攀着柳叶的肩膀,淫叫声都是颤抖的。他被摸得受不住,唇瓣贴着柳叶热汗淋漓的脖颈胡乱地又咬又亲,“别摸!你别摸那儿……你手太粗糙了……”

粗粝的指腹紧紧贴着已经暴露出来的外翻的黏膜,宋恩河感觉自己肠道都被刺激得再度紧缩了。他总有种柳叶的手指在往里插的错觉,叼着柳叶的脖颈泄愤一般咬了一口,这才又哭唧唧地埋怨,“我不是让你摸那里……我让你摸我的肚皮……”

柳叶是个坏心眼的,宋恩河说话已经这样艰难,他往里挺弄的动作还一点不减缓。怀里人被他操得身子耸动,两瓣屁股啪啪地直往他腿上撞,他格外有余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