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了两句吓人的话,应凭川便看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在抖。他呼吸发沉,但仍旧是忍下了伸手去揉揉的冲动,只沉声命令宋恩河将屁股掰得更开,而后提醒,“刚说的你会乖,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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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的……”

虽然是自己说出口的保证,但因为应凭川再提起,宋恩河还是觉得有些虚。他强忍着羞耻,想要让应凭川可怜可怜他,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因为屁股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而呜咽出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臀丘在往下滑,宋恩河咬着下唇,不消细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羞耻极了,刚刚好不容易降温的耳朵根又变得滚烫,温润的暖玉一样的皮肤成了红色的,颤抖的被压抑的呻吟带着股勾人的情色。

“不要、呜川哥……”

应凭川不说话,只发现宋恩河的手有要松动的趋势的时候,一巴掌打得臀肉发颤,提醒着宋恩河必须乖乖将臀瓣掰开。他听见宋恩河带着哭意的声音了,可他视线仍旧落在蜜桃一样的臀丘上,眼看着手里的冰柱在嫩红微肿的屁股肉上蜿蜒出带着光亮的湿痕,说实话,饶是他,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抵上去。

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和化开的水不同,更为粘稠,落在臀肉上被拉扯出银丝,模样大概会更为淫靡。

可眼下宋恩河还什么都不懂,被他弄了屁股,也全当是受了欺负。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意,握着宋恩河的腰身将人稳住,而后控制着粗长的冰柱沿着臀缝往下滑,最后圆润的顶端对准了瑟缩着的粉嫩穴眼。

“我不!唔嗯、别碰那里!”

屁眼甫一被碰到,就在冰凉的刺激之下微微翕张。宋恩河急得叫出了声,可应凭川手不松,只低声道:“不要?它现在就开始咬了。”

听着应凭川的话,宋恩河羞得近乎要哭。他身子微微发颤,注意力全部往后穴汇聚的同时仍因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应凭川用冰柱插屁股而难过不已。

他总忍不住想,自己不过是让应凭川和早晚要在一起的男人互帮互助手淫一下,他又没有做提倡确认关系前的性行为的渣男,为什么应凭川能这么生气。

太小气了,主角受怎么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极度的羞耻之下脑子都像是要坏掉了,宋恩河哭唧唧,几乎想要诅咒应凭川日后被插坏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脑补的机会,只很快拨开他的手,自己握着他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另一手用力将冰柱往他屁股里推进去。

应凭川的屁股还没被插坏,自己的小屁股先要被冰柱给捅破了,宋恩河揪着床单哀哀地哭,不断控诉应凭川欺负人,被插得深一些,又赶忙撒娇求饶让应凭川帮他取出来,说是自己的屁股要被冰坏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腰肢,以免娇气的小混蛋直接耍赖趴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只有自己两指粗的冰柱被那只漂亮肥软的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早已经被抽得微微张开的屁眼吐着点粉嫩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含在穴口让冰柱融化得更快了些,最后水液合着肠液一起,沿着臀缝往下流淌。

无暇顾及下面那口穴是被水液糊成了多情色的模样,应凭川视线紧紧锁着被撑开的肠穴。肉眼可见地嫩红的小嘴咬着冰柱在吞吃,像是因为过于紧张了,里头粉嫩的肠肉都自发裹着透明的柱体在推挤蠕动。

软肉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知羞地裹着入侵的异物在努力含吮讨好,丝毫不知道透明的柱体将一切都暴露无遗了,谄媚淫荡的模样勾得瞧着那处的男人已经吞咽唾沫都困难。

狭窄宿舍里空气都像是变得粘稠了,应凭川眼里只余下那只肥软骚浪的屁股。他是存了心思要给宋恩河一点教训的,可眼下那只屁股吃着冰柱都那样快乐,惹得他有些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