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狞笑,“那怎么行?”

眼前的人像是浑身都散发着能够勾引他的香甜气,骚水蔓延开的气味都勾得他嘴里涎水分泌更盛。他喉结滚动吞咽一口唾沫,这才假惺惺道:“你不是想我跟别人在一起?”

“我跟别人在一起了,那鸡巴肯定也是别人的,来插你的骚屄又叫什么事?”

话音落下听着宋恩河直接哭出了声,薄耀还满脸不在乎,只终于解开裤子掏出那根涨得紫红的鸡巴来。

他忍得过于狠了,鸡巴都涨得比平时颜色更深,粗壮的茎身上盘绕着很粗的青筋,被他手压着时跳动一瞬,显示出叫人腿软的强悍能力来。

宋恩河只是看着,便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以前他总明里暗里嫌弃薄耀的鸡巴丑,又丑又狰狞,插着他那么漂亮的小屄,冲突感让人直红眼。

可眼下被折磨得浑身都汗津津的,瞧着那根丑东西,他也不觉得难看了,只吞咽唾沫,馋得受不住的小屄淫水吐得更甚,将屁股底下的羊毛大衣都氲湿一块。

羊毛大衣本来就不是贴身穿的,现在被打湿之后还贴着他的屁股肉,情欲刺激之下翕张不止的屁眼被衣料扎得肠液都往外流。

宋恩河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尤其博耀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始手淫。粗红狰狞的肉刃被大手握着狠狠撸动,猩红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叫宋恩河腿软。

他身子快要稳不住了,一手反撑着桌面的时候孕肚显得更是圆润,可他顾不得自己现在模样多羞耻了,只哭唧唧的叫薄耀的名字,一开始是反复认错,后来便是哭求,“你插进来,插进小屄里……唔,老公、我流了好多水……”

性事根本没能开始,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潮红一片,一副已经高潮过的骚样。薄耀看得眼睛发红,总觉得喘息的热气都在烧肺管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哑得已经不正常,“那你还做不做这种混蛋事了?”

宋恩河被折磨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薄耀说的混蛋事是什么了。只等到薄耀咬牙切齿的提醒他,“还要不要离婚?嗯?要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更混账的话薄耀说不了第二遍,宋恩河想起来已经开始哭。他一哭就更是没力,眼看着在桌上也要摔倒了,被薄耀搂着腰抱进怀里去,忙不迭趁机去衔薄耀的唇,“唔不、不了……都是我的……”

被欺负的可怜的人,现在被抱进怀里了,说话又难免带着点娇。可宋恩河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胡乱吻着薄耀的唇瓣的同时已经捉着薄耀的手往自己穴上递,还自觉地抓着薄耀的鸡巴一顿揉,“都是我的……”

小孕夫前所未有的主动,薄耀感觉到孕屄里的淫水都直往自己手上淌,片刻都不忍耐,抓着一瓣肉屁股就把涨疼的鸡巴送进了湿软的后穴。

这么些时间,晾着宋恩河的时候他自己也被折磨的不轻。但他好歹是有点理智,害怕自己现在这状况操进前面会莽撞的把人弄伤,于是冒着逼得小孕夫跟他急的危险先操了后面。

而就如他所料,鸡巴被湿软紧窄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吮吸的时候,宋恩河已经在他怀里又哭出声来,“你插前面……呜呜呜你不听我的话……”

胳膊被抓着往下拉,手就直接被按在馋得直咬的屄口上,薄耀被勾得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扯开衣领口,温热的唇瓣就落在他锁骨脖颈上,“插前面不行吗?呜……你就不能操小屄吗?你都那样了……”

锁骨被叼着咬了,脖颈也叫人含着吮,薄耀靠着椅背任由宋恩河骑着他为所欲为,直到宋恩河一点不怕被他操死的骚样含着他的喉结轻咬,他登时受不住了,将人护在怀里就一挺胯,颠得人在他鸡巴上尖声淫叫,很快就有精液的腥气蔓延开来。

这一下直接被操的射精,可宋恩河连觉得羞耻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