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着急忙慌叫了男人的名字,可也为时已晚了。

化开的乳白的膏,被指腹揉按着,叫嫩红的肉珠子吸收了大半。

薄耀呼吸粗重,要竭力克制才能避免着喘息出声。他不想让宋恩河知道自己忍耐得很是辛苦,于是压抑着喘息,只贪婪的视线紧紧锁着被他弄得完全吐露出来的骚红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