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过敏,而她每次都被他舔的红透像过敏,他就会装作可惜地说:不能内射了好可惜。

然后一面科普戴套的必要性一面用各种不同牌子不同功效的套轮流着插她的穴。

以免过敏。

宋婵抖着身子感受到他的手指给予给她的规律抽插带出水液了,她睁开眼看,马尔济斯犬的黑色小鼻子正对着她的脸翕动着呼吸,而她身后更有一个呼吸像舌头收不拢的大型犬在她背上舔着留下一个个吻痕,伺机着什么。

他多余的手穿进胸罩里摸她的胸,大拇指和无名指拽着两颗顶端,一齐握在手里宠着,绵软的手感让他感到久违的快乐,他说:“小狗宝宝,住院这么久,奶变这么大了么。”

他知道宋婵恢复了记忆,就不再显露出丝毫弱势的痕迹,色情的话说得比呼吸还要自然,倒是让宋婵感到不适应了。

她的胸和穴都被他用手玩着,嘴上还要被他臊到,宋婵忍不住往后踹了踹他,却被压着翻了个身,被他全然压在她与之相比显得格外纤细的身躯之上,性器勃然而发,抵在她半垮着睡裤的小腹上。

一旁的马尔济斯终于被这大幅的动作弄醒,它睁开眼,在原地绕了一圈观察它的主人,看着她似痛苦又不太痛苦的神色,便站在枕头边开始舔起了宋婵的脸颊。

“这种事,小孩子可不能参与……”季佳泽揪着它的后颈,将它轻轻扔下床边的柔软毛毯,丝毫不理会小狗在床沿“汪呜”的急切叫声。

他将性器抵在宋婵穴口,看上去热切又急躁。

宋婵也被他撩拨得口干舌燥,这还是他第一次伸进手指抚慰她却不让她达到高潮,此时里面仍痒得厉害留着水液,翕动着渴望得到他的抽插以此纾解。

季佳泽看着她主动前迎的动作,却黑着脸退了退身,后退的动作显得有些狼狈,他被气得带出一丝尴尬的笑:“宋婵,几天不见,不知道避孕套三个字怎么写了是吧。”

避孕套?

宋婵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发现这是季佳泽家里,这种不太有隐私的房间确实不会有避孕套,她皱着眉斟酌了一下,说:“明早吃药就好了,你快插进来,求你。”

季佳泽正从床头的黑色外卖袋子里掏出一盒新的冈本,听到这句话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但却还是忍耐着伸出手指撕开纸盒的包装,直到拿出一连串的正方形塑料片。

“求哥哥内射我……”

季佳泽的手一抖一滑,刚拿出的沾着润滑油的套子就这么应声掉在被套上,弄湿布料一块痕迹,他身下的性器因为等待和忍耐肿得发烫,立在空中带有呼吸间可确认的上翘弧度。

宋婵又眨了眨眼,握着他的手腕示意他把那个不能用的套给扔了,季佳泽任由着她操纵他的手捡起那黏腻的一团丢进床头的废物篓里,她甚至还嫌浪费一般牵着他的手将他手指上剩下的油都抹在他挺翘发涨的性器上。

满意地看着他爬着青筋的阴茎上沾上油湿的水光,宋婵才又满意地躺回床上,看到他一脸复杂的表情。

“不是说性爱分离么。”他突然提起之前她提分开时的话,此时此刻倒是不着急,就等着宋婵回复他。

宋婵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彼时她说:“我们又不是正当恋爱关系,做不到性爱分离还是早点结束及时止损。”

她看着他好像突然失去做爱兴致的模样,急了:“我说的是气话能算数吗?”

季佳泽挑了挑眉,俯下身去对准位置,抵在入口又问:“那我们之后建立的恋爱关系算数?”

宋婵咬了咬后槽牙,不免有些憋屈地说:“这个算数。”复又忍不住扭了扭腰,说:“季佳泽你去的是新加坡不是清迈,你要是不行我们现在就分……啊。”

他在她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