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一说话都给人一种非必要不沟通的感觉。

直到季佳泽被拽着有点恼了,才把宋婵拉进一个没有亮灯的空教室。

窗外绿荫覆盖,午后幽暗,令人昏昏欲睡。

他也不看她,在她身后关上门后就开始对着讲台上滴着水的器皿发呆,门板叩击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直响。

结束,再也不见。这些词好像都化成空气里浮动的尘埃,涌入他的鼻腔,让他呼吸不能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宋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从声音的远近判断,她在进门后继续逗留在原地,没有进退,不知是踟蹰,还是没有意愿靠近他一步。

所以约他出来是要说什么事。换了对象所以要说清楚?

他想到这里有些恼怒,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像胃酸淋湿了整个腹腔,他几近感到冤屈的表情藏在昏暗的实验室,手指夹住那几张被弄皱的作业以不至于露出颓唐的形状。

宋婵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把手里的乐谱放在一旁的桌上,再绕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才发现有些烫手。

她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被他用手腕骨托着侧脸吞进了嘴里。

再也没人像他那样亲得凶狠了,冰冷的眼角起着情绪,嘴唇湿润冰凉,却像是雪山相撞一般抵死研磨着。

宋婵不停往后退,再往后退,直到腰抵到讲台边缘,撞响了上面零碎的玻璃制品,叮叮当当的响声在沉闷的教室里清脆可闻。

“会碎。”宋婵别开脸的短暂瞬间吐出这两个音节,又被重新掌回去捏着亲吻吞掉尾音,甚至被托上讲台,向后倾轧,直到整个后背靠在冰冷的桌案上,玻璃搅拌棒横出视界一端像破开天空的树枝,右脸几乎能碰到烧杯杯壁,近可触及。

“别乱动。”

她听出他声音里有几分发怒的成分,这才收起胡乱踢动的脚,小腿安静地空悬在讲台边缘,温顺容纳他挤进她膝盖的腰身。

“别乱动。”他这次放低了声音,俯首理顺了她被亲乱的头发。

可宋婵的注意只在他慢慢攀进内裤的那只手上,指腹粗糙地在她小腹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指纹,尤其眷顾被内裤边缘勒出红痕的肌肤。

她颤抖着上身,手捏着他的衬衣,毫不示弱却不敢作声。

被抚摸后湿润得很快,所以他用中指捅进穴口的时候,宋婵只是曲起膝盖缓解被贯穿的饱胀感,被咬住的下唇泛白,拼命忍住的泪意让季佳泽看得心情大好。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旋着研磨,就着水意抽插,带出更多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