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原来的动作,只好乖顺地让他用湿热的毛巾擦着她的下身,但仍会时不时扭动着腰避让他隔着毛巾的碰触,却比之前要忍耐许多。
她知道他是故意哼出声的,正如他所说一个不知道疼的人怎么又会被她踢疼出声呢?他只不过仗着她在情感上地位不均等的劣势却还继续装可怜卖惨欺负她而已。
这个坏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在偷着笑。
想到这里,周弥音不由得从被子的缝隙中悄悄看了眼他。
他目光沉着,此时低眉顺眼正勤勤恳恳地给她擦腿根体液打湿的部位,原先的发带早已散开,长发就散落在肩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上学时候戴的眼镜,架在高挺地鼻梁上铎出银亮的光,像他本人一般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