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那晚,他睡熟之后全身哪里都比平时软上许多,她一面亲,一面寻找他身上天生的印记,但他皮肤太干净,除了腿上的疤痕外其他地方都无疵无瑕。只有锁骨下方有处浅淡的红痣,在左心房上,第二三根肋骨之间,她最喜欢留下痕迹的地方。
亲吻到脊椎尾部的时候他上半身颤了颤,但却也没有醒。
她把他翻回平躺,此时的他身上已是赤裸无物,不过房间里没开空调,窗户也关好吹不进风,他身体好大概也不用的担心感冒。
平躺后他的阴茎就静静地搭在小腹下方,和平时见面的模样不甚相似,却和他本人睡觉的时候一样,纯净无害,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攻击力。
一瞬间的想法是能够左右一个半夜不清醒的人的,宋婵甚至给自己唐突的行为找了个荒唐借口正名,她从床头柜上的笔盒里拿出一把透明尺子放在一边。
一边还是怕他着凉,自己身披着毯子连同身体盖住他的腹部以下。
宋婵趴伏在季佳泽身上,上身倾覆在他大腿肌肉上,脸正对着他的性器,沐浴露混着荷尔蒙的味道就直冲她鼻内。
季佳泽很爱干净,天气冷了还坚持每天沐浴,身上哪里都香香的,她凑近了闻,一股石楠的气息若有若无。
她用手小心地把它扶起来,触感软软塌塌,和平时摸到的都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精力旺盛,白天的时候随便一抓一放都能脸红半硬,而此刻正乖巧地握在她的手里,健康的肉粉色,可可爱爱。根部若隐若现青筋,顶部滑滑的,用指尖一触能带出水来,拉着丝,牵连着冰凉的空气分子。
她用嘴含裹住顶部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着跳动了几下,她以为是季佳泽醒了,忙松开嘴抬头去看实际上本人睡得很熟,毫无清醒迹象。
宋婵心下如擂鼓作响,虽然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但第一次这么做,以为被发现时还是不免心下漏了几拍。
季佳泽舔过她很多次,她也知道大多男生都会喜欢被口的过程,但他却始终没有要求她这么做,反而一直在照顾她的感受。她之前忍住不好意思地主动提过一次,支支吾吾又扭捏,结果被他轻描淡写地略过压着操忘了这回事。
一直拖到现在才和他的下身首次近距离接触观察,有些忐忑,也有些羞赧,还有点多少像小摸小偷一样有些做贼心虚。
她睁大了眼睛,不自主吞咽口水。
宋婵舔了舔嘴角,尝到淡淡的咸味,觉得感觉不坏,就像在吃不算太甜的果冻一样,她又低头重新含了回去,入嘴了才发现它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手里握住的部分也因为她刚刚紧张的抓捏伸展变粗。
宋婵用指腹从侧面轻压了会,发现季佳泽的性器已经硬挺挺支棱起来,在她嘴里像有自主意识地往里伸。
……反应速度拔群。
她知道这个硬硬的家伙其实很脆弱,稍微一磕一碰都会疼,有次季佳泽躺着被她下床时不小心用手压到了一会都疼得喘粗气,所以此时对待小心翼翼,她收着牙齿,只用舌尖去舔舐硬挺的茎身与滑润的顶部圈口。
他实在太大,她只能张大了嘴含,超过一个张开阈值后涎水就顺着嘴角流到他的性器上,控制不住的滴水举动刺激着口中事物的苏醒生长,甚至助益润滑,让她更好吞咽和包裹他。
被无意顶到的时候宋婵支起了身子,将毛毯拱出一个小包,正盖着季佳泽的腹部下方,从外面看毛毯上下耸动着晃,频率步调很慢,如同毯下的她的动作一样生涩稚嫩。
她尽力地往里吞,想看到到底能哪个位置,结果只吞了一半就感到呕意,吓得她赶快吐了出来。
就这样,季佳泽的性器沾染着口水和腺液,在空气中晃荡着摆动了几下,他已经很硬了,茎部青筋显露,呈现出血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