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理智的人都会冲破牢笼被欲望裹挟,凡夫圣人都无可从中豁免。

因为做过,所以很有经验,周弥音微张着嘴用手去拆司熏的裤带,口水从嘴角流下,他周末出门穿的卫裤很容易被急不可耐的她给剥下,挺翘的性器在内裤被撩开时弹出,在周弥音手臂上打出一道红痕。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是极为痛苦,但她的焦渴是目前最为激化的矛盾,伸手拽下那件蕾丝内裤,周弥音用早已水湿的穴上下蹭动着他的性器,炙热粗硬的棍棒重重地磨过她的穴口,就像是利用这种边缘行为止痒,她爽得叫出声来,在欲望得到缓解的这一瞬间失去任何理智。

司熏已经从少量的乙醚中清醒过来,但被后来灌的整管rush带来的情欲烈火燎到神智混乱,平时清冷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薄汗浸透碎发,呻吟在他喉咙里回环。

好像面前是偶尔夜晚里常见的画面,他却有些无法用疼痛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周弥音俯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不停前后蹭动着,嘴巴微张,双目失神,甚至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说出一些拟声词和断断续续的英语。

“你先起来,打电话给前台……”司熏伸手过去这才发现床头的电话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根孤寂的白色电话线,他脸色一僵,极力遏制住他被药物冲刷独留下翻腾的欲望。

怎么看这都不是你情我愿的状况。

他用手掐住她的侧颈,在她动脉下方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陷进皮肉,把白嫩的皮肤咬出重重的痕迹。

“嘶”周弥音疼得喘出声。

司熏以为她终于暂时得以回复了理智,但当她再抬头看向他时,却带着一种欲望被稍微满足后的愉悦,完全不见清醒的状况他不知道被下了rush后,一切快感甚至包括痛感都是被下药者所追逐寻求的东西。

司熏推开她下床准备把自己反锁在独立浴室里,周弥音没反应过来,还楞在床上发呆。

他打开花洒,用冰水冲洗自己肿胀的性器,痛苦得皱起了眉。

刚恢复了一些清醒,就听见周弥音在门外敲门:“救救我呜呜呜,你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司熏看着又伸手把门锁了一道。

“我真的要出来了,地毯,脏。”她拍了几下门后,像是将整个身体倚在门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一会哼一会哭,一会抓着把手一直往下按,没过一会就没声了。

司熏口干舌燥得不行,去用玻璃杯接了自来水后,刚想喝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松开了手,盛满水的杯子碎在水池里。

意识到自己真的快失去理智了,那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疯了……

司熏赶紧伸手转开锁,开开门正好看到周弥音半披着他的外套跪在地上把门打开了一个缝,外面走廊传来男性住客说话的声音,她像是找到猎物眼前一亮,伸手就要把门拉开。

他急着过去把门摁回去关上了:“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乱动,我去楼下找……嘶。”

转过身时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抬起的脸,他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用毛巾遮住,周弥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开嘴把面前还沾着水的性器吞了进去。